杨倵瞧瞧刘哲名。伸手取过奏疏。
杨倵先看的是署名齐国公高希的——
“臣,齐国公高希。有本上奏。”
“臣本粗鄙之人,寸功未立,世袭罔替齐国公位,承蒙帝国、陛下恩德无可估量,心中惭愧无以复加。”
“臣本应满足所有,愿为帝国、陛下披肝沥胆、慷慨赴死。”
“然。”
“骠骑大将军欺人太甚!”
“其为陛下任命洛阳留守后,忘乎所以、跋扈嚣张,竟于兵部公然因受嘲笑而斩杀一名将军,臣犬子高哲、颍川侯子邱烈等十余位将军被逼迫解职。面目何其可憎也!”
“犬子低劣不堪,臣不为他鸣不公,他寻欢问柳、顽劣不羁,是不应该继续担任将军,但与他一同离开洛阳四卫的其他忠心耿耿的将领,何其无辜?”
“望陛下明察秋毫,未使居心不良者,危害帝国江山霸业。”
“臣,齐国公高希顿首。”
杨倵声色不动。接着看了第二本署名骠骑大将军、右丞相的——
“臣,右丞相、骠骑大将军,联袂奏本。”
“臣等受命于天,稳固帝都。殚心竭虑,一刻不敢松懈。”
“臣等视察洛阳四卫,发现士卒涣散。军令不严。将校喝酒作乐,恣意妄为……弊端重重矣!”
“帝都乃帝国中心、天下中心。洛阳四卫乃拱卫都城之坚盾利矛、颜面担当,怎能如此颓废。形同外表光鲜、内里糟糕的绣花儿枕头?”
“古人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眼下虽无战事,可一旦有需要时,那些养的满脑肥肠的猪豚,岂能打出帝国赫赫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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