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公文哲有命。不许后代为官从政……连吴国公血脉的身份都是吴某人编的,这话能有真?
年轻的御史嘴唇嗫嚅。神色多少委屈。没得办法,别人抢着把吴凡的罪行说完,到他了只能随便扯出点事儿。
吴凡叹道:“乳臭未干的小蠢货呀!看看你的同党,有谁拿这种不疼不痒的说事儿的吗?下回狠一点好不好?”
吴某人一副长辈先贤教训晚辈后生的样儿,而且他的年纪比人还要小,怎么瞅也挺滑稽。
吴凡闲庭信步的上前,一一斥的那些言官哑口无言。
直到攻击吴凡擅杀朝廷命官的言官面前,他的神情玩味儿不少。
程黎逾过不惑之年的范畴,面皮棱角分明。富有威严。
吴凡有意打击程黎,毫无征兆的散发杀气。
一瞬间。
半边乾阳殿阴风瑟瑟、冷的吓人。
程黎到底是动嘴的,哪见过尸山血海里走出气势?登时手脚冰凉的傻了眼。
吴凡点着程黎的鼻子道:“这种能颠倒黑白的人,我非常之欣赏,以后不妨用来出使番邦,帝国绝对不会吃亏。”,他继续道:“酒泉郡太守李章,投敌叛国,勾结突厥人阿史那呼罗及蛮夷五千众袭取玉门关。犯有谋逆之罪,证据确凿。奋威将军苏成、奋武将军苏凤,皆可作证,另外我还抓了不少突厥人的俘虏。”
吴凡收敛气势。笑道:“问题来了!”,略一停顿,他接着道:“人常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一个帝国蛀虫,我为什么不能杀?何况当时我更有陛下的诏书。允许我临阵决断。既然我能证明他该杀,那你是不是该证明下为什么替反叛之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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