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赶紧还礼,有点儿手足无措的意味,道:“久闻冠军侯威名,在下不敢当!”
到底出身低下。陡的见得吴某人这种大人物,姜松不是太习惯。
吴凡自顾自的坐地。示意姜松同坐,笑道:“永年兄不必拘礼,我又不是老虎!”
稍顿。
吴凡呵呵笑道:“哪怕山林猛兽,凭永年兄的枪法。能怕的了谁?”
姜兄依言而行,略显沉默尴尬。
吴凡笑脸相迎,问道:“姜兄怎地在这儿?我的意思是……兵荒马乱的……”
吴某人话说得并不通透,意思已然表达。
姜松叹口气,落寞道:“自家母身亡,吾便游历大江南北。眼下快到家母的祭日,回来是要去祖地上坟。”
吴凡眉毛一挑。
吴某人心里头道道儿多的厉害。
吴凡摆出一副沉痛的样子,道:“实在对不住。提及了永年兄的伤心事!”
话锋一转。
吴某人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圈儿泛红,言道:“比起永年兄的纯孝。我……唉!亡父亦快到祭日,偏偏我出征在外,不能回家上柱香……端的不孝啊!”
吴凡唏嘘悲痛,哽咽的擦擦泪花儿。
犹如“比惨游戏”,一瞧有比自己更惨的,姜松伤感尽去有没有?
姜松劝慰道:“侯爷统御千军。为国为民,大善之举也!令尊在天之灵。绝不会怪罪!”
吴某人擤擤鼻子,摇头道:“不说了、不说了!等我完成使命,再作补偿吧!”
吴凡岔开话题,又问道:“雍凉多韩姓、马姓、姜姓,不知永年兄出身哪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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