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渚只觉双臂酥麻。眼角的余光儿一扫,双手虎口已然裂开,鲜血潺潺不息。
“死来!”
吴凡双臂一轮,凤嘴紫金刀挟杂风雷,直取马渚首级要害。
马渚大惊失色,连忙去挡。不曾想,臂膀好似坠了那千斤石锁,施展不开。抬举不来,眼睁睁的看着刀锋横扫而过。“骨碌碌!!!”
斗大的头颅在地上翻滚。
战马之上,无头的尸体,血溅三尺。
“呼!!!”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惊呼阵阵,后退连连。
不少人,已吓的面色苍白。
“呸!”
吐口口水,吴某人甩甩手中刀锋上的血迹,轻蔑的傲然道:“狗一样的东西,也配在我面前乱吠!”。说罢,吴凡那叫一个颐指气使,对花月楼的几个打手道:“你们几个过来!把他的尸首抬去扔到驿站。给那些羌人看看,好叫他们知晓,我大隋武人,不可轻侮!”
“说得好!”
“真不愧是千里走单骑的吴守正!果非凡人啊!”
“是啊是啊!端的是英武了得!那羌人一看就是个硬茬子,哪想到他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样子,竟是如此般厉害!”
人群议论纷纷,大为惊叹。
吴凡挑挑眉毛,手中凤嘴紫金刀放在马上悬钩。拍拍狮子骢的脸颊,叫它自己去花月楼的马棚欺负母马……咳咳。去休憩。
吴某人径直的上花月楼。
进入房间。
“好!”
三皇子杨珏,并高哲、邱烈、安禄山。全都是激动的模样。
吴凡抱拳,笑道:“区区小事。不足一提!”
自负有些勇力的邱烈摇头道:“守正要是这样说,未免太太小看自己啦!前后没过二十息,只用两刀!啧啧!早闻守正‘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说实话,我还以为是殿下吹捧之言,如今看来,只怕所言非虚不说,可能尚不足以形容呐!依我看,守正之勇,便是在人才济济的大隋,也能居于前列。”
吴凡赶紧客气的施礼,笑道:“子阳兄,谬赞!谬赞啦!”
高哲笑嘻嘻的插言进来,摇头晃脑,是搜肠刮肚的来了一首酱油诗:“少年一十七,单骑走千里。惜时,名震北地。今日,斩敌数息。万里云霞满天,两滩血水溅地。道声:‘谁人能敌’,且来看看,还有哪个狗眼敢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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