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翟让是不知晓吴凡口中所谓的大富贵,指的就是那艘失踪的冀州粮税船上的铜钱。是后来单雄信转述吴凡的话给他的,他这才恍然知晓。虽然心中多有惴惴,奈何这笔富贵实在太过诱/人,那可是价值两百余万两白银啊!翟让最终还是动了心动了手……上了贼船。
“放心吧!”,吴凡抿着嘴角儿,啧啧道:“待会儿叫兄弟们走一趟就行,剩下的不要动……天色渐晚,再下水,容易出人命嘛!”
吴凡的神色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以至于翟让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能说得出口。
单雄信不管那些,旧事重提道:“之前时宜不对,单某未敢强求,现在……不知三位兄弟,可愿意与单某义结金兰,共举义气?”
雄阔海瓮声瓮气的笑着,抱拳道:“二哥给脸,某家哪敢不兜着?”
翟让表态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三人全都看着吴凡。
吴凡还躺在船舷儿上,同样在看着他们,好半天,翻着白眼儿,有气无力道:“扶我起来啊!”
三人拍了拍脑袋,都很不好意的笑了。笑着笑着,想起吴凡家里刚刚死了兄嫂,脸上的笑容又憋了回去,弄得脸上的表情精彩的厉害。
吴凡心眼儿多多,哪里看不出单雄信三人的尴尬,被扶起来后,挤出些笑容,抱拳道:“人常说:‘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三位兄长不必如此!咱们该吃吃该喝喝该高兴就高兴,也好让亲人的在天之灵知晓,我们过得……很好!”
单雄信被吴凡说的感动,连连点头,叹道:“弟,豁达!兄……不如也!佩服!”
【豁达?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不知道演戏很累么?】
心中虽然是那样想着,嘴里吴凡可不敢那样说。否则的话,别说被不齿是轻,吴凡都可能被他们直接宰了!
抱拳拱手,单雄信肃然道:“咱们兄弟聚义于此,虽然简陋,但有情便好!兄弟……”
“等等!单二哥!恕小弟冒昧啦!”,吴凡打断了单雄信的话,抿了抿嘴唇儿,道:“聚义之前,咱们先把有些事情说得清楚,万万不能结成兄弟后起了龌龊,让人见笑!”,顿了下,他继续道:“三位兄长义气深重,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豪杰!小弟,心思重毛病多,承蒙三位兄长的厚爱啦!我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想先说说那些富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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