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只了一个字儿便不言语,在百户所的大门匾额下,静静的站立等待。
随着日头渐高,穿着飞鹰服的鹰扬卫,三三两两的开始聚过了来。林鑫山没有谎,因为百户所被城南王家冲击的事儿,多数鹰扬卫身上都挂着伤带着彩。放眼过去,有的吊着条胳膊有的一瘸一拐还有的鼻青脸肿……总之,怎叫一个惨字了得。
吴凡依旧没话,只是那双眸子中的寒意,摄人心魄。
日上三竿。
林鑫山在吴凡耳边道:“百户大人,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剩下的都是下不了床的啦!”
吴凡了头,上前一步,抱拳拱手致礼道:“兄弟姓吴名凡,昨日到任,添为荥阳鹰扬卫百户所百户!今后,是要与各位兄弟荣辱与共的人!”,停顿了下,吴凡话锋一转,大声的喝道:“瞧瞧你们的样子!啊!像什么玩应儿?受了欺负的媳妇儿?嗯?还是被人日了屁/股没给银子的兔爷儿?都低着头干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我!!!”
吴某人的嘴多损啊!两三句话,立马群情激愤。
看着众人那一张张涨红的脸,忿怒的双眸,狰狞的表情,吴凡咧嘴,笑了:“难得你们还知道应该怎么生气,真难得啊!”
像是在夸奖,可谁都能听得出吴凡那话中的讥讽。
吴凡猛然窜上前去,抓住一个鹰扬卫的佩刀,怒吼道:“这是什么?啊!烧火棍吗?”
接着,吴凡又抓住旁边人的飞鹰服,咆哮道:“这是什么?啊?装门面吗?”
吴凡的面色很狰狞,退后两步,望着所有鹰扬卫的眼睛,目光如刀:“窝囊!废物!一群窝囊废物!你们是天子亲军!你们手里的刀它不是烧火棍!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不,还娘们唧唧的一个个怨妇似的!是爷们儿吗?瞅我?你瞅啥?我的不对吗?连自家老巢都守不了守不住,让自家兄弟死在面前,你们还能干儿啥?怎么不撒泡尿浸死自己,省心劳逸!”
被吴凡一通数落,不少人虽面带不忿,可终究未敢言语,谁让吴凡的是事实呢!
林鑫山到底还有心气儿,在一旁咬牙道:“吴百户!你可以埋汰我们兄弟,但你不能冤枉我们!我们……我们打了!但……没打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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