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笑道:“虽然如此,但这个大阵目前仅仅是固若金汤,难以攻克,但若是能击溃吴军,只怕只靠目前的阵仗还是不行的。”
郭图闻言一挑眉,笑道:“哈哈,竟然能看出我军大阵的奥妙,看来这陆伯言当真非等闲可比,不错!这日月五行大阵若是只打外阵,便仅仅是固若金汤!但若是能够打到内里。稍一变阵,便可由防守阵仗变为杀阵!皆是,任他是千军万马,百万雄兵,也是插翅难逃!”
阚泽闻言道:“既然如此,来日便请陆伯言给吕蒙谏言,就说能够攻破郭先生的大阵,攻入日月五行,届时郭先生便可变守阵为杀阵。一举收服吕蒙之兵!”
郭图闻言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不妨告诉陆逊,可以谏言吕蒙等大兵直接从我的火阵攻入。然后再插水阵,再绕过木阵,直转土阵,最后在回攻木阵。必可大获全胜!”
阚泽闻言眼珠一转。心中已经是明了,随即拱手道:“郭先生放心,在下一定作书将此事写明禀报陆伯言。让他想办法让吕蒙进兵攻阵。”
郭图闻言一皱眉,道:“此事如何好作书?还是你亲自走一趟回去通知,比较稳妥。”
阚泽想了想,道:“在下已经离吴军营寨,此时返回去。未免有些不妙。”
郭图摇头:“你只说今夜离营,想必尚未遭人发觉,现在回去,当可无事。”
阚泽几次推脱说不行,结果只好迅速离开郭图的火营,奔着武陵的吴军营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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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武陵,阚泽随即奔着陆逊的营寨而走,对他说明自己与郭图谈话的个中情况,陆逊听明白之后,随即派人找将吕蒙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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