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买:“…………”
曹冲摸着下巴,想了想,分析道:“老大乃是车夫,老三乃是走卒,只有老二坐在车撵之上,身份尊贵不比其他人,这车想必应该是老二的。”
袁买哼了一声:“我三哥出的题,岂能是这么容易猜的?正所谓是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我猜那马车乃是走在车旁的老三的!”
邓艾转头道:“原因呢?”
“没有原因!蒙!”
邓艾的面上露出了一丝无奈道:“其实二位猜不着也属正常,当初袁叔叔跟我说这题目时,我也没往那上面寻思,答案:那车是如果的。”
此话一出,曹冲和袁买的脸色顿时都变黑了。
两方所有的兵卒则是使劲的咳嗽,一个个脸色都尴尬通红。
这种题目考出来的神童?那算是什么是神童?
过了少许之后,只见曹冲尴尬咳嗽了一声,笑着言道:“原来如此,是这等断章取字,花人耳目的题目啊,了然了然!我找到窍门了!”
袁买也是点头道:“没错,我也找到窍门了,邓艾你再来一道!”
邓艾小心地看了二人一眼,道:“那就换一道连环题目吧,在益州南蛮,或是交州之外,有一种巨物,身高丈余,体能纳数马,大耳长鼻。形貌之大,世间无双……此物是……”
袁买嘿然一乐,道:“我知道,这东西我在书上读到过,叫做大象!”
邓艾点了点头,继续道:“那假设咱们面前现在就有一只大象,现在想要知道他的重量,如何测量?”
袁买嘿然一乐,又抢答道:“简单,舀一杆大称。把大象装在上面,一称一量,不就知道了?”
邓艾深深一叹,神色怪异地瞅着袁买,似是很为这位好伙伴的智商感到抓鸡。
“大象体态能比数马相加,那是何等的巨大?到哪里去找那么大的称?就是有,谁能端起来称?四公子麻烦你说话前走走脑子,行不?”
曹冲思虑了一会,慢悠悠地道:“那就这样。在水上准备一条大船,将大象装到大船之上,而在船上刻其水痕所至,再把石头放置船上。至刻线时而取之,称算石头的重量,便可得其重量。”
曹冲说完,曹氏一方的士卒们顿时高声呼喊。拍手叫好。
邓艾清了清喉咙,又道:“都别忙着叫好,还有下文呢!我现在再问。如果用曹冲公子想出的称象的法子去做,却依旧称不出大象的重量,这是为什么?”
曹冲和袁买顿时都懵了。
曹冲面色深沉,左思右想,想了半天,无奈叹道:“此法无有疏漏之处,按道理应该是行的啊?怎么会称不出来呢?想不到……为什么?”
邓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因为大象不肯上船。”
“…………”
邓艾出题,袁买和曹冲在那里猜,徐庶等一众虽是严阵以待,却也能够远远的听着,待听清了邓艾口中所出的题目与答案之时,徐庶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得是多无聊的人,能想出这么俗气恶心人的题目?太欠收拾了!
听那出题小子适才所说,这些东西都是出自那河北之主袁尚的口中。
如此的话,这袁尚得是多么龌龊刁钻的一个人呢?此等闲人也能坐领天下第一诸侯的位置……
老天爷瞎了眼呢!
正琢磨间,那适才被徐庶派出去的武士领着一个文官跑了过来,那文官一见徐庶,急忙拱手势礼,言道:“在下祖弼,见过右将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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