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低声到:“怎么?你有不满?笑话我?”
司马懿摇了摇头,道:“不敢不敢,属下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笑话主公啊!”
“不是笑话我,你咳嗽个屁啊!”
“就是听了你刚才说的以德服人四个大字之后,这胸口发闷想吐。”
袁尚眉头顿时一皱。
厅堂之下,马超也是急忙一拱手,小声言道:“末将不才,却也深为表示赞同理解司马先生的此时此刻的感受,您刚才一张嘴说以德服人四个字后,末将就浑身发冷,鸡皮疙瘩掉一地。”
话还méiyǒu说完,便见袁尚抬手一仍,一个小小的砚台凌空飞向了马超,幸亏他常年习武躲闪的快,要不然也不免被淋上一身黑墨的结局。
短暂的停顿之后,却见袁尚开始张口跟二人唠起了正事。
“我大军兵分数路,极尽蚕食曹氏的土地,如今攻城城破,打县县降,诚可谓是一往无前,所向披靡如今司隶的土地已然失去了这么多,夏侯惇那面可是有shíme动静?”
司马懿长叹口气,摇头道:“昨日马腾老将军的情报已然抵至,却是虎牢关并未有任何行动,夏侯惇就是龟缩不出,深沟高垒,yīdiǎn动静也不méiyǒu。”
袁尚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马超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缓缓言道:“夏侯惇曹仁两人,枉负名将之名,眼睁睁的瞅着我们的兵马在中原肆虐,却连个屁也不敢放,就他们这两头烂蒜,如何能担得起曹操生前的任命和死后的重托。”
袁尚则是闭目不语,缓缓地暗自言道:“曹仁深通兵法,性格沉稳,倒也算了,夏侯惇可是在曹氏当中出了名的暴脾气,就那副熊色在zhīdào了这些消息居然能安稳的龟缩而不动弹,这可还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这其中会不会有shíme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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