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闻言顿时急了,以为袁尚是不远处出兵漠北,急忙出言谏道:“尊敬的河北之主,我们辽西三王部今日为了您,而彻底的与轲比能闹翻,你若是不闻不问,坐等鲜卑与我们交手,一旦我辽西乌桓败了,日后袁氏在漠北再无盟友可言,只能坐看鲜卑匈奴入侵中土,所以说,我三王部现在与你河北袁氏是一张床上!”
曹植闻言扑哧一笑,道:“你是想说在一条船上吧?”
蹋顿脸色一黑,不满的瞪视了曹植一眼。
袁尚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蹋顿单于,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袁某绝没有作壁上观之理,也绝不会坐等鲜卑匈奴来袭击我的盟友,只是如今我袁氏的河北之地后方有曹操虎视眈眈,且轲比能口中那名想要拥立新帝的诸侯尚躲在暗处,中土之内危机四伏,一旦抽兵,必然会引起不可逆转的乱局,所以我河北目前只能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还望你能理解!”
蹋顿闻言急了,忙道:“可是,那漠北的战事………..”
袁尚笑了笑,肯定地道:“漠北的战事,你尽管放心,我会帮你打赢这一仗!”
蹋顿闻言一愣,道:“尊敬的河北之主,请问你有什么想法能够打赢匈奴和鲜卑的联军?”
袁尚抹着下巴缓缓地道:“正面交手不是上策,我意只有从后方破坏,想办法令轲比能,步度根,素利以及南匈奴王庭的呼厨泉之间产生间隙,才有可能击溃他们……如今我中原兵马未动,他们可能以为我河北并无插手,渐渐地就会心怀松懈,可他们万万想不到,我早在盟议之前,就已经领着三千五百的无极营的战士进入了草原,这支兵马就是奇兵!”
“奇兵?”
袁尚重重地点了点头,继续道:“不错,蹋顿,你不必主动出击,只需在本族境内整顿兵马,稳稳地固守根基,我把司马懿留下作为你的参谋,以轲比能等人的能耐,无论他们使出什么样的诡诈计谋,相信都逃不过仲达的双眼,以你的兵力和司马懿的智慧,只守不攻的话,相信并无大碍!”
司马懿闻言笑着一拱手,道:“主公放心,区区鲜卑和南匈奴,尚还不在懿的眼中!”
袁尚点了点头,道:“赵云,你去点齐无极营与白马义从的三千五百兵士,咱们明日晨间便即出发,想办法绕境往鲜卑之后,直捣其巢,仿效当年长平侯卫青出山的攻打龙城的战略!以求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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