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司马懿,参见幽州牧!”
袁熙依旧是那副憨厚的老实模样,忽闪着双眼,甩哒哒的将头一抬,见了司马懿,闷声闷气的道:“原来是司马先生,你不在并州军营中辅佐表哥,怎么又跑回黎阳来了?”
司马懿闻言也不婉转,直言说道:“袁幽州,当初主公离营之时,咱们不是都商量好了么,若欲引曹操上钩,势必要摆足死战之势,以求死之局而得破败,引曹军上钩中伏,如今曹操还未来攻,你却令三军后撤,这不是摆明了违背主公离开时的军令,个中一旦有变,计划不能实行,岂不要出大事!?”
袁熙闻言,眨巴眨巴眼睛,长叹口气,道:“以求死之局而得破败引曹操上钩,虽然可行,却是伤敌一千自折八百的下计,我河北将士们的生命何等宝贵,且不能损失在这种事情上,我意,不如以撤退之姿,引曹操上钩!结果都是一样!”
司马懿跺着脚怒道:“袁幽州,你此言差异,虽然如今我等是假装邺城被破,主公中伏而毙,但如今我军中有诸多智者与曹操对垒,若是这般轻易的撤退,于兵法而言岂能不轻易受到伏击,曹操乃是何许人也?难道连这点弊端都看不出来!只怕到时,必然会误了大事!”
袁熙闻言想了一想,接着深沉的点了点头,道:“司马先生,你说的确实是有些道理!”
司马懿闻言顿时心头一宽,但袁熙下一句话差点没给他气的吐血。
“但是我不能听你的,请见谅!”
司马懿原地蹦起,气的离地三丈高,怒道:“我说的有道理,你还不听我的?那你到底想听谁的?啊!”
话音落时,却见一人哈哈大笑着从帐外走入帐内,对着司马懿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道:“他不听你的,很是正常!因为他要听老夫的!”
看见田丰走了进来,袁熙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憨厚的微笑。
“是你?”司马懿点着田丰的鼻子,诧然言道:“是你给二公子出的这个馊主意?”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田丰眉毛一竖,抬手就给了司马懿一记响亮的毛栗子,恼羞成怒的吼道:“好胆!小小年纪,也敢再此大放阙词,老夫的话,你也敢说是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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