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有人会用这种方式谋害一个关在死牢里,不可能翻身的人?莫非,她还知道什么秘密?”帝琰起身,环顾众人,慢吞吞地说道。
帝崇忱眉头皱了皱,看着他说:“那就由你把这秘密找出来吧。”
“父皇,儿臣正在主办刺客之事,只恐难以兼顾,误了两边的事。”帝琰赶紧抱拳,一揖到底,诚惶诚恐地说道。
“那炫天你去办。”帝崇忱盯了帝炫天一眼,大声说道。
“是。”帝炫天垂着双臂,低声应旨。
“给你三日时间,若三日不破此案,朕让你去扫七日城楼。”帝崇忱双手往身后一背,拔腿就走。
皇后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墙上深刻入石的诗,眉头紧锁,快步跟上了帝崇沈。
“看,这就是你顶撞父皇的下场。为了个女人,我看你以后都要在城楼上扫地度过了。”帝琰幸灾乐祸地笑他。
“每日能清闲自在地看日出日落,不见得比现在差啊。”帝炫天扫了他一眼,慢步走近了木栏里。
到处铺着湿臭的稻草,肮脏的东西沾得到处都是。卫嫣的衣服已经看不出颜色,白骨透着森冷,让人不寒而栗。
“真会是她吗?或者有人救走了她,用了金蝉脱壳之计?”帝瞳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帝炫天平静地说完,拿出锦帕,包起一块白骨举到眼前看。
门口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是御凰雪进来了。她见帝后二人已经离开,皇后也忘了叫她,于是拿出帝炫天给她的令牌,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好臭。”她掩着鼻子,快步走近了三人。
“这就是卫嫣?”她环顾四周,眉头越拧紧,“卫嫣嚣张一世,没想到会落到这般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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