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果然周蓉浑身一震,不再挣扎反抗,甚至有些令其摆布的味道。
李翔尘见状,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不对,你撒谎!”不一会儿,周蓉缓过神来,觉得李翔尘在骗自己,又大声的叫了出来。
“好啦!孩子,乖……”李翔尘也动怒了,大声一吼,把周蓉吓住了。
李翔尘慢慢从怀中掏出一面略比手掌小一点的金牌,正面雕着双龙戏珠,盘在两个“雄飞”字之上,背面刻着“华夏钦赐”。
周蓉身为前知府的女儿,突然间,她又离奇的哭了起来,因为她为终于找到了李翔尘而激动不已,另外也因为这两日来,她多次惹恼这位将军,心中害怕,不知道李翔尘还肯不肯帮她,就她父亲性命。
哭着哭着,周蓉突然想到,为什么李翔尘会像自己表明身份,还说出“我就是你要找的李翔尘”这样的话来,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她看见不远处的茶桌上,自己留下的遗书被人拆开看过了。
这封遗书本来是她心灰意冷时留下的,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希望看到遗书的人能因为她的死,而替她父亲洗刷冤屈,没想到这份遗书竟然被李翔尘看到了,正是正道苍苍,只有公理。
李翔尘见周蓉终于相信了自己,缓缓道:“先前你救父心切,与我有点冲撞,我看了你留下的信后,已知道其中原委,念你一片孝心,就不在计较了。”
周蓉面露感激之色道:“谢,谢谢将军。”。
“谢谢就不用了,虽然我有着男人本就好色的优点,但也没到的地步,你知道吗?”李翔尘幽默而又严肃的说道。
“我…我知道。”周蓉看了看自己,而李翔尘正横在她的上方,这个样子还真是无法想象。
“恩,你知道就好,其实男人有时候我只是想看看,并没有想做什么?”李翔尘更是厚颜无耻的说道。他的脸皮可是越来越厚。
“可这……”周蓉惊慌的说道。
“这就像那些贪官一样,越贪心越大。好了,你先不急着谢我,你说你父亲是被杜福康等人陷害,可有证据,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而去怀疑朝廷的判案决断。”李翔尘形象的解释道,坐了下来。
周蓉听了此言,连忙着急道:“有,当然有证据,当初杜福康把去年锦州各州县的粮食税收账本交于家父检阅,家父发现其中账目有些问题,细察之下,发现是杜福康少报了粮食税收,家父把他叫来,严厉的谴责了他,那杜福康也跪地痛哭流涕,表示知错,家父念及他是自己一手提拔的部下,表示下不为例,要求他把真的账本交出,也就不在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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