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时外面六月的阳光正烈,咸阳宫大殿内的争吵也正烈。
“六国联盟在颖上会盟声言伐我大秦,是可忍,孰不可忍!”魏冉年近五十,依然火气很大。
大王已经登基一年多了,秦国越来越强大,统一之势已为世人所觉。六国更加不安,三日前相约结盟共同伐秦。
“太尉大人所言太过好武。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派个使臣前往扰乱他们,自然就解决了,又何必刀兵相见。我大秦自武王年年征战,百姓困苦,田地荒芜。幸有商君之法,否则困穷民困,还谈何一统天下。此时我大秦最重要地是重农事,体战与民休息,才是上策。”
新任大夫范睢走上前朗声说。
“好个与民休息,臣附议。”严君上前。
“臣附议。”大臣中有许多上前。
“既然范大夫说要体战,派使者出使,那范大夫想来已有中意地人选推举给大王了。”
“严君门下木鱼子可出使。”
“好,准奏。”
“大王绝不可宠妇人而坏社稷。”一个大臣走上前怒道,“这一切都是宫中叶阳后所为。独宠后宫,又时常游走街市,三皇后帝自此哪有王后如此行事?”
子稷一看原是个守旧大臣。
“臣附议王后在市井行走,干涉商业,还让那些低贱的商人住上不合规格地房子。王宠妇人坏纲常,国之大忌也。”
子稷看时认得这个老臣是母后心腹大臣,知道这一年来,他在后宫只在小小处过夜的事彻底激怒了母后。
母后这是要出手了,指使朝臣指责王后。
“吴由子你这是何意?你这是指责王后,大不逆之罪。”
另一个大臣站出来替王后说话。子稷看出这大臣是他新选任的,是一位主张商君之法,原是商人出身,后来买了许多土地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地主,也是小小在宫外私访时访得的能干之臣。子稷任他为大夫,在吴郡推行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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