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搬出去?”汤小小不解了。
“唉,这话本不当说,但早晚你们都会知道的。子明并不是你爹的孩子,是你母亲和一个奴才生下的。”慧贞有些惋惜地说。
原来是这样?那塘生也不是爹的孙子了。
汤小小有些愣。
“那爹你打算怎么办?”汤小小看着唐经天。唐子稷也不是唐经天的儿子,她想知道公公会怎么看待二哥,就能想像得出公公会怎么对子稷了。
慧贞也不说话了,看看唐经天,又看看子稷,眼里也满是担忧。
“子明的身体太差,哪能让他就这样出去。一日为父终身为父。只要他还认我这个父亲,他就永远是我唐经天的儿子。”
唐经天说完这句话,看见一屋子几双眼睛都热切地盯着他。
慧贞从榻上下地,向唐经天跪下磕了个头。
“慧贞你这是做什么?”唐经天虽然已经恢复说话能力,但腿脚还不灵活,一时下不得榻,急地说,“你还怀着孩子呢?快些起来。有什么事你说话。”
唐子稷和汤小小当然知道娘要说什么。都下榻跪在娘身边。向唐经天磕头。
“快些起来,你们这是怎么了?”
“老爷,妾身犯了死罪,但请老爷责罚。”
慧贞再磕头,仰起脸已经泪流满面。她隐瞒唐子稷的身世,虽然情非得已,但却是真对不起唐经天,这些年她没有一刻活地心安。
“爹都是儿的错,娘实为儿才冒犯了爹。万望爹恕娘无罪,全由儿来承担吧。”唐子稷磕头。
“你们这是——”
汤小小看看唐经天,又看看慧贞,她知道这事该由娘对爹说。才能一解娘多年的心病。
“老爷,子稷他并不是妾身所生的儿子。”
“你说什么?”
唐经天脸一下子白了。他一向最疼这个小儿子。这一句话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老爷,都是妾身的错。当年妾身怀的孩子不幸早夭。为保殿下的命妾身只能瞒了老爷。这么多年妾身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老爷全是妾身的错啊。”
“殿下?”唐经天困惑地看着唐子稷,“什么殿下?”
“爹,子稷是秦国世子。当年在燕国为质子。为奸人所害陷身火海,幸得娘冒死相救,作为唐家三少活到现在。子稷愿以爹爹儿子的身份一直守在爹爹身边。只是近日被唐母亲无意得知身份,告知了官府,如今燕王派人来拿,不得已只得向爹爹说明真相离去。实在是无奈之举。还请爹不要怪罪娘。”汤小小忙把事情真相一一说给唐经天听。
唐经天听了半响才回过神来,长叹一声,“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不肯起。唐经天看着慧贞说,“慧贞你起来吧,你起来了他们才会起来。”慧贞怕冻坏了唐子稷,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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