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贝螺忙点点头道。
“还有,法器交出来话说回来,你上哪儿去弄的法器啊?”
“就是七莲祭司以前留下的那套啊我让阿越姐姐去帮我找了出来……”
“还很得意是吧?”
“没有啦……”贝螺垂下头去,好委屈道,“人家只是老老实实交代案情嘛不交代清楚细节你又说我不老实了……好了,獒战首领,还有什么要问啊?”
獒战挑起她的下巴,表情认真道:“巫术里面有太多旁门暗道了,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会万劫不复了,就像当初的云玢,后来的云夭一样。我不想你跟巫术沾上任何关系,你就安安分分地做个主母好不好,贝螺?”
她双手举起投降道:“好……”
“还有,云氏的事情,易生术的事情你都不要去管,那不是你一人之力管得了的。”
“知道了……”
“笑一笑。”
“奴家不卖笑的……”
“那就是还在生气咯?还在怨我管了你?”
贝螺堆起一脸灿烂的笑容冲他笑了笑,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送了贝螺一个深情又持久的热吻。随后贝螺去阿越那儿取回了那套法器,如数地交给了夫君大人。夫君大人拿着那套法器和那本法书出了门,不知道上哪儿藏东西去了。
贝螺有些失望,双手叉腰地站在二楼凭栏处,望着天边那隐隐发黑的云朵叹了口气道:“唉……看来是学不成巫术了想自我增值一下也泡汤了,接下来再找点什么休闲娱乐活动呢?对了,收拾獒炎,这事儿我很感兴趣”
獒炎躲到獒沐家去了,到了晚上才带着獒麟偷偷摸摸地溜出来。可刚刚翻过后院篱笆墙,一抹茜色的身影就飘了过来:“炎哥,回来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