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禾沉着脸,一句话也没答,扯上被子朝里躺下了。瑶夫人替她掖好被子后,吩咐使女取来笔墨,当即写了一封求救信派人送去水元族了。
这*,整个花家大宅闹得够呛。到第二天天亮,那被烧得只剩下空架子的小院就惨兮兮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看着眼前这残垣断壁,花尘恨得牙痒痒,发誓一定要把这个纵火的凶徒给找出来!
“查出来了吗?”獒战忽然走到他身边,望着这副惨景问道。
“贝螺怎么样了?”花尘收回神转头问道。
“刚刚已经醒了。”
“能说话了?”
“嗯,”獒战抄起手,皱眉凝色道,“声音虽然还是哑的,但已经能说话了。”
“那她有没有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说昨晚打算背秦思琴出来的时候,脑袋忽然被什么给砸了,跟着就晕了过去。”
“是瓦片或者梁柱吗?”
獒战摇头道:“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后脑勺一阵闷痛,跟着就失去了知觉。瓦片也有可能,梁柱也有可能,而且还不止这两个可能。”
花尘眸光微暗:“你是指水禾?”
獒战斜眼瞟着他道:“你觉得没这个可能吗?昨晚水禾会出现在那儿就已经令人很奇怪了,而且听使女们说水禾比贝螺进去得还要早,应该是第一个冲进去的,她进去之后不赶着救秦思琴那在干什么呢?我听贝螺说,当时冲进去时,看见她像个木桩子似的站在*前,还是贝螺强行将秦思琴从*上拉起来背在背上的。你不觉得奇怪吗?冲进火场的人不救人,反而愣在了*前,这太不合常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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