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笃还未替碧湖辩解完,碧湖忽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阿笃一声尖叫,扑过去大喊道:“公主!公主您怎么了?您可别吓奴婢啊!”
“阿笃,”白子季喝问道,“符水是不是你家公主的?”
阿笃忙摇头分辨道:“不是不是!刚才是公主一时着急说错话了!公主是被贝螺公主激的!白大人,您要相信我们公主,她怎么可能会害白涵少主呢?”
贝螺走回椅子旁坐下道:“根据我的推测,她可能真的不是想害白涵,她只是想求道符来拴住白涵。可惜,我们獒青谷的符跟你们这儿的可能有所不同,又或者,是给她符水的人别有用心,所以她或许压根儿就不知道符水有毒。”
“是不是,阿笃?”白子季厉声喝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白大人您别听贝螺公主胡说八道……”
“还是先找惠儿吧!”贝螺打断了阿笃的话道,“找到她,白涵解毒才有希望。否则,白伯父您就算把我杀了,白涵也救不回来。”
“可那惠儿人在何处,长什么模样我们都不知道啊!”白岩抱怨道。
“问问她,或许知道呗!”贝螺指了指阿笃。
“来人!”白子季喝令道,“拖阿笃下去,打到她肯说为止!”
阿笃这下慌了,连声呼道:“白大人,您不可以这样啊!奴婢……奴婢好赖是公主的陪嫁,您不能这样对奴婢啊!”
“万一真打死了,我自有话跟燕姬娘娘交代!拖下去!”白子季也发飙了。
阿笃见白子季动真格的了,自家公主又晕着不醒人世,吓得是三魂没了两魂。人还没拖到厅门口,她便挣扎大喊道:“白大人饶命!我说!我说!”
“拖回来!”白岩喝道。
阿笃被扔回了白子季跟前,浑身颤抖道:“白大人……其实这事儿不怪我们家公主……正如贝螺公主说的那样,我家公主只是想求得白涵少主在身边,并没有想毒死他的意思!”
“果然是碧湖?”奉夫人气得快翻白眼了,拍着茶几直喊委屈道,“我家涵儿这是哪辈子招惹她了啊?她居然拿毒药来害我们家涵儿!天地良心,我们一家子待她还不够好吗?她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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