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或许真不是那玩意儿闹出来的呢!您不着急慌,等看看白大人从宫里回来怎么说,没准还真是那权英少主干出来的事儿呢!”
“对!对!”碧湖稍微稳住了神,收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坐正道,“可能……可能真不是那玩意儿闹出来的,是吧,阿笃?那东西是符咒水,怎么可能是毒药?不太可能,是吧,阿笃?”
“是呀!是呀!”
“肯定不是那符咒水闹出来的,肯定是别人心存*,想害白涵呢!”碧湖自欺欺人道,“你刚才也看见了,金贝螺不让我们进去搜,她心虚呢!一定是她,是她想毒死白涵偷偷溜走,一定是她!”
阿笃压低了声音道:“所以啊,公主,您千万不能说漏嘴了!符咒水那事儿就您和奴婢知道,断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否则白家那些人会误会您的!”
“可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啊!”碧湖不安道。
“您说那女人?”
“对啊!你说,万一她跑到白家来……阿笃啊,”碧湖扶着心口,心跳加速道,“我总觉心头慌得很呢!我们得把那个女人找着,送她出夷都,不让她有机会跟任何人说起那符咒水的事情……对!就这么办!阿笃,你找两个人去把那女人找出来,她应该还在夷都的。”
阿笃点头道:“奴婢这就派人去!她那么贪钱,多使点钱就能把她引出来了!”
“好,你快去!”
阿笃去后,碧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直惴惴不安。过了一会儿,她听见外面有使女在说公公白子季回来了,她那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猛然加速了。心里是虚的,她不敢出去见白子季。
一整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天不亮又起*了。好容易挨到了早饭的点儿,碧湖收拾了几样小点心送到了奉夫人院子里。
小厅内,白子季正阴沉着一张脸,奉夫人的脸色也尽是疲惫和憔悴。她上前一打听才知道因为拿不住实证,最后大哥金赞将事情交给了三哥金义查办,至于权英,就暂时禁足在府内,待查明事情真相为止。
一旁的白岩很是不服气,抹开袖子道:“爹,那权家是按捺不住了啊!都会玩这些阴招了我们还等什么啊?难道我们白家怕了他们权家吗?不必查了,把那权英捞过来收拾了算了!”
白子季叹了一口气,烦闷道:“我怎么会看不出权家的心思?可眼下救你哥要紧,这事儿就由三殿下先查着吧!反正没个说得过去的结果,我是不会罢休的。宫里的御医来看过了,见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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