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阿菩奶奶用微微颤抖地右手拨了两颗珠子道:“这是一种咒术,不怎么常用却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禁术,不单单祭司会用,普通人也会用,只是不够灵验而已。”
“那这是什么咒术,有什么用?”
“这叫易生术。”
“易生术?是咒人死的吗?”
阿菩奶奶摇头道:“不是,这术无法咒人死,却能让两个人的魂灵交换。”
“交换?”
“这术是先祖传下来的,据说源于一百多年前獒氏首领的一个侧姬。传闻,这个侧姬是祭司出身,通邪灵之术,深得当时的首领喜欢。后来,外族进献了一名美艳的女子,首领移情,*爱新欢,将那位侧姬冷落了。那侧姬不甘夜夜独守空房,便炼成易生术,将自己的魂灵转移到了那个美艳女子身上,如此一来她又可以继续得首领恩*了。”
“然后呢?”
“起初那个首领并未察觉到,后来在一晚睡梦中得獒神提醒,他才幡然醒悟,觉察出自己身旁那个女人的确是跟从前不同了。他找了当时的祭司,破了那侧姬的易生术,将魂灵归位。随后为正族风,他将那侧姬处死了,可那侧姬虽死,但易生术却流传了下来。殿下,你看,”阿菩奶奶指着那盒子里的东西道,“右边这黑包的主人就是求术者,而左边这黑包的主人就是被转灵的人。也就是说,右边这人想与左边这人交换魂灵,其实就这么简单。”
听起来是很简单,但却在獒战心里划过了一个大大地惊叹号。想与贝螺交换魂灵,这人是惠儿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獒战拿起那块竹牌递给阿菩奶奶道:“您认得这是谁的吗?”
阿菩奶奶接过来,凑近看了许久,然后点头道:“认出了认出了,是惠儿的。”
“真是惠儿的?”
“早几个月前,她因为中了邪风,胡言乱语,她娘在神庙里求了个福牌,然后又拿到我这儿请了回神光庇佑,上面这两个字儿还是我刻上去的呢!这么说来,求术者是惠儿了?”阿菩奶奶有些吃惊道,“这丫头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儿啊?难道真是邪灵附体了?”
獒战合上盒盖:“奶奶,能当我没来过吗?”
“殿下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好,多谢了!”
“殿下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阿菩奶奶双手合十道。
带着那个盒子从阿菩奶奶家出来后,獒战陷入了深思当中。对于惠儿把贝螺绑走之事他一直觉得很莫名其妙,因为之前没有任何征兆可言。如今又发现了这么一个用于易生术的盒子,他就更纳闷了。
惠儿想与贝螺交换魂灵,为什么?目的是什么?只是想改变身份,成为高人一等的人吗?那她为什么又要跟布娜说她就是贝螺呢?究竟是她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还是另有隐情?
再者,父亲被重伤的当晚惠儿在七莲家附近出现过,怎么想都觉得太巧了,怎么想都觉得漏掉了哪里。那个惠儿到底是什么人?獒战觉得,她应该不止是白涵收买的细作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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