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真打算一直待在这儿啊?你知道吗?那个碧湖公主告状都告到我公公婆婆那儿去了,没准明早就闹到你这儿来了。”
“我也想走,要不你告诉我怎么溜走?”
“我要知道——也不告诉你!”虎宁眯起眼睛一脸坏笑道,“我就想你困在这儿,一辈子都别回去缠着獒战最好!”
“那还说什么呢?晚安!”
打发了虎宁,贝螺快步地走回了房间。把门一关,她靠在门背上郁闷了起来。刚才虎宁一提狗狗,她心里就忽然很想狗狗了。不知道狗狗现在在哪儿,偷袭水元族的计划是否成功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发生别的意外。更重要的是,狗狗知不知道她已经到了夷都了。
在同一个夜晚,在花狐族驻扎于边界上的营帐里,獒战从前来报信的族人口中得知贝螺被绑走了的消息,一气之下将面前的那张桌子一脚踹翻了。他大声地质问那个族人:“安竹在干什么?他干什么去了?怎么能让人轻易地把贝螺绑走呢?”
那族人下跪道:“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等安竹再来找的时候,贝螺夫人已经被绑出獒青谷了。”
“是谁绑走了?”獒战指着他喝问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干的?”
“跟夫人一起不见的还有寨子里一个叫惠儿的姑娘。安竹在惠儿家搜出了一块儿带有夷陵国白家印记的令牌,如无意外,那个惠儿应该已经被白涵收买,夫人应该是被绑到夷陵国都城去了。”
獒战一听白涵两个字,转身又将旁边一排桌凳哗啦啦地全部都踹翻了。那个气啊,气得他都快抓狂了!一旁的花尘劝道:“你急也没用,其实被白涵绑去了或许还是个好事……”
“好个屁啊好!你看出哪点好了?”獒战上火道。
“你想啊,要是被巴氏的人或者其他居心叵测的人抓去了,那多危险啊!可白涵不同啊,白涵对贝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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