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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用这么毒吧,狗狗?”
“我还没说更毒的呢!不提他了,让我安静一会儿,我想理理神庙的事儿。【】小说”
“还没头绪吗?”
“应该快了,让我再想想。”
“哦。”
獒战合眼养神了,贝螺则坐在旁边继续吃她的宵夜。她一边吃一边瞟着獒战的脸,看獒战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应该还没想到头绪吧?敢火烧在全寨人心目中无比神圣的神庙的人会是谁呢?谁会这么大胆去烧神庙?薄宁是唯一活着自己跑出来的,如果不是巧合,那肯定是有玄机的。
贝螺吃完宵夜后,就侧身在獒战身边躺下了。她想,不能让狗狗一个人费脑子,明天自己也要去信忠家走一趟。
第二天上午,贝螺备了些补药,领着阿越去看薄宁了。不过,她照旧没有见到薄宁,而且连婉好夫人都没见上,是信忠的一个小妾出来招呼她的。那小妾态度极为恭敬,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抱歉,说薄宁小姐受了惊吓不便出来见面,又说婉好夫人因为薄然小姐的死大受打击,伤心得病倒了。
都是些推脱之词,贝螺一听就明白了。先不说薄宁,那婉好夫人怎么会因为薄然的死伤心病倒?她一直以来是如何对待薄然的全寨人都看在眼里,她与薄然哪来的母女情深?越发是这样地推脱不见,贝螺心里就越发地起疑了。心里没鬼,你躲什么?
一边听信忠小妾唠叨客气话,贝螺一边四顾着厅内的摆设。她忽然瞄到墙上有一幅花好月圆的布绣,便指着问道:“那是谁做的?”
信忠小妾道:“是薄然小姐。”
“手可真巧呢!”
“是啊,谁不说她手巧呢?可惜了……夫人喜欢她这布绣?”
“喜欢,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
“这好说,我这就吩咐人去给夫人找几幅来。”
信忠小妾立马起身往后院去了,这么着急,大概是想早早打发了贝螺走。等她走后,贝螺起身迈出了厅门,在前院里四下打量了起来。一个使女路过,贝螺瞧着有点眼熟,便叫住她问道:“你好像是伺候婉好夫人的吧?”
那使女点头道:“是,奴婢是伺候夫人的。”
“听说你家夫人重病不起了,是真的?”
“呃……是真的……”那使女眉眼间有犹豫之色。
“都是因为薄然小姐的死?”贝螺继续问道。
“是吧……”那使女的口气竟透着一丝丝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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