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如盏忙颤声道,“太夫人的意思……就是……就是想让小姐做獒蛮族的主母……然后帮她夺回水元族的大权……奴婢就知道这些了!”
“那个老心计!”獒拔骂了一句道,“还惦记着我獒蛮族呢!她也不累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想抢别人的东西,霸占这样霸占那样,活该老了没儿子送终!”
这时,两个族人拖着奄奄一息的楚慈回了厅内。如盏就看了一眼她那惨样便吓得扭过脸,不敢再看第二眼了!人脸色已经惨白得像糊墙纸了,屁股后面那层衣裳上浸染了大团大团的鲜血,看上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獒拔问獒战道:“战儿,你说怎么处置?”
獒战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主仆二人道:“我也懒得动手了,交还给外婆吧!东西是她送我的,我不要了,就该还给那原主。来人!”
一个族人应声道:“獒战有何吩咐?”
“即刻将这主仆二人送出獒青谷,送回水元族去!告诉水元族的水太夫人,她外孙女阴毒狠辣,意图谋害我獒家子嗣,已被我弃离,送还给她让她自己处置。另外,水元族居心*,不配再与我獒家称兄道弟,打今儿起,獒蛮族与水元族断了往来,不再是亲戚!立刻去办!”
“是!”
当晚,楚慈主仆二人便被送出了獒青谷。五日之后,二人被扔在了水元族大寨门口,獒战派去的族人冲守卫高喊了几句话后,便扬长而去。
水太夫人闻讯后立刻派人将楚慈抬了回来。只见那楚慈早已不是从前那光鲜的模样,瘫在*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听过守卫的禀报和如盏的讲述后,水太夫人气得脸色发白,一双老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摇头看着*上的楚慈道:“你怎么这么糊涂?下咒去害獒拔的孙子,我之前已经叮嘱过你的,獒拔这人最在意的就子嗣,你却偏偏挑了他最在意的事情下手,你不是自寻死路吗?”
如盏在旁边委屈道:“太夫人,实在是小姐无奈那金贝螺咄咄逼人啊!”
“人家是獒战的正妻,又有孕在身,咄咄逼人是理所应当的,况且我派你家小姐去不是为了去谋财害命的,是为了拉拢战儿的。就算拉拢不了,也不至于闹得连亲戚都做不成吧?这下可好了,战儿这辈子恐怕都不会认我这个外婆了!”太夫人脸色冷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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