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不攒冷蔑地看着巴庸道:“一个她不厉害,但加上一个同样被你们轻视的獒战,那可就说不定了!如果你们不相信我所说的,你们也可以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我大不了再换一个人联手就行了,不一定非得是你们。你们要想去死,我何必拦着?”
“你……”
“行了,巴庸!”巴山拦着正要发怒的巴庸道,“鲁使说得有道理,且听听鲁使有什么好法子可以对付獒拔的。”
鲁不攒冷冷地瞥了巴庸一眼,对巴山道:“这回我使的计谋也并非全都失败了,至少獒通和獒拔之间已经生出许多嫌隙来了,只要稍作挑拨,獒通必然会倒戈的。眼下最需要做的,就是让獒拔失去方寸,没了理智。”
“这话怎么说?”
“獒拔一直最在意什么?他最在意的就是他只有獒战一个儿子,连多一个都没有。如果,我们能让若水夫人和凌姬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消失,你想獒拔会怎么样?”
“原来如此,”巴山含笑点头道,“原来鲁使是想从那两个女人身上下手。没错,獒拔最在意他膝下只有獒战一个儿子,唯一的女儿獒沐也先他而去,他求儿若渴,恨不得那两个女人一下子给他生出十个儿子来。倘若那两个女人腹中胎儿都不保的话,獒拔必受打击,暴跳如雷。”
“那又如何?那样的话,我们就能杀了獒拔夺了寨子吗?”巴庸质疑道。
“那样的话就有了个好时机了,你还不明白吗?”巴山面带阴笑地对儿子说道,“寨子里一直有个传言,说獒拔之所以仅有一儿一女,皆是因为他杀戮太多,夺位不正,为神灵所惩罚所致。倘若若水和凌姬两个女人接连失胎,这传言就会越传越真。到时候,只要我们联手九泉和獒殿那些旧部,再拉拢獒通,就能名正言顺地逼獒拔让出首领之位。”
“绕了半天是这么个用意?也太绕了吧?”巴庸不耐烦道。
“绕?”鲁不攒轻蔑道,“要依着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就想冲上去一刀砍了獒拔了事?你以为拿下一片天下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单凭你有几股蛮劲儿就行了?”
“鲁使说得对,事情要一步一步来,不能操之过急了,否则我们这几年的部署就全白费了,”巴山说着冲鲁不攒拱拱手道,“鲁使果非一般人,想法的确要比我们父子俩高上一筹,往后就全仗鲁使指点了。只是接下来一段日子可能要委屈鲁使你了,你只能暂时待在这地窖里。等过些日子,我再禀明獒拔,说已经收服了你,到时候才能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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