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埋在枕头里的那张香汗淋漓的脸抬起来时,某冬瓜就屁股一歪,倒旁边喘气去了。她胸口大大地起伏了几下,眼神无力地瞟向了旁边,第一眼就看到了她那套天竺大师裙衫,死得何其悲壮,就跟自己似的!
“原来是这滋味儿……”躺在身边同样在喘息的某狗忽然心心念念地冒了这么一句。
“恶心!”她无力地往上翻小白眼,彻底地感受到了全身虚脱的滋味儿。
“还有劲儿?”某狗斜眼瞟着白溜溜的某冬瓜问道。
某冬瓜立刻眼睛一闭,果然装死!谁还有劲儿啊?现在就剩下一点点喘息的劲儿了!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
某狗歇了几口气,侧过身来,撑着脑袋瞄着她笑道:“那裙子哪儿买的?我派人去给你买两身回来,你穿成那样挺好看的。”
“阿越姐姐做的……”
“那我让阿越再做一身……”
“不用了!”她立刻睁开眼转过脸来,鼓着红彤彤的腮帮子道,“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会想法子的!不许跟阿越姐姐说,知道吗?”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就不是不能说!”她抬起酸软无力的腿朝某狗肚子上蹬了一脚,嘀咕道,“不能说!不能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某狗顺势捏住了她的脚踝,横着往自己身上一拉,笑容浓郁道:“这丢人吗?哪家夫妻不是这样的?还有劲儿是吧?看来我还得再喝一口了!”
“没汤给你喝了!没了!真的没了……”
某贝正蹬着某狗,两人又打闹了起来时,那扇原本就已经很脆弱的房门忽然被人哐当一声踢开了,二度受伤,门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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