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又怎么了?”
“我答应小公主今晚要跟你一个房间,让她自己一个房间的,所以……”
“做梦!”獒战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奇魂无奈地笑了笑,躺平了身子,枕着手道:“小公主,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看你自己的了,睡觉!”
贝螺此时正在寨子里闲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还跑寨子里最大的那个窑厂去看了一眼。乌陶族的窑厂那可比獒蛮族的大得多,功能齐全得多了。光是烧窑的大窑灶就五个,一眼望去真是气势十足啊!不愧是以做陶器出名的乌陶族啊!
贝螺一边打量一边不住地点头赞赏。在窑厂里逛了好一会儿后,她估摸着獒战已经跟奇魂睡了,这才慢悠悠地往窑厂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口,獒战那张阴沉沉的脸就出现在眼前。她想都没想,转身就开跑,可结果还是被獒战捉了扛在肩上,往窑厂外去了。
“喂!”贝螺倒挂在獒战肩上喊道,“你又要把我扛哪儿去啊?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玩儿!”
獒战一句话也没说,出了窑厂大门往东,走了大概五六十步,到了一处小水塘旁,直接把贝螺扔里面了。只听见噗通一声,贝螺瞬间成了落汤鸡。好在小水塘够浅,几乎只到她腰边,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嚷道:“你又要干嘛呀?又想玩水煮冬瓜?我不陪你玩,你找别人去!”
獒战也跳下水,一把拉过湿漉漉的她圈在怀里,贴着她那张满是水珠的脸道:“给我洗干净点!”
“为什么要洗干净点?”她头皮发麻地问道。
“因为我不喜欢睡臭烘烘的女人。”
“我也不喜欢被臭烘烘的男人睡!”她抗议道。
“谁让你跑出来的?”獒战带着阴笑道,“你若好好待在獒青谷我也睡不着你,谁让你自己跑这儿来的?自动上门的女人我不睡白不睡!”
“等等!”贝螺冷得有些发抖道,“你……你不是说过你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有一晚的兴趣吗?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这一晚都省略掉呢?我其实……我其实不懂那些事情,你可以找个比较懂的,那样你会更享受的!”
“金贝螺,”獒战捏住她湿滑的下巴缓缓抬起,笑意阴邪道,“别找那么多借口,你是跑不掉的。不管是今晚还是以后,你都会是我獒战的人,既然如此,你何必做这些无谓的挣扎?还不如给我乖乖听话些!”
“不听……阿嚏!”贝螺刚说完两字就冲獒战脸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獒战赶紧把头扭向了一边,脸色有点窘道:“金冬瓜,你找死啊!”
“伤风了嘛!”贝螺揉了揉鼻子,很委屈地说道,“打喷嚏这种事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以为我想打喷嚏啊?刚刚才好了,这下好了,又伤风了,你不折腾死我你不甘心是不是?”
獒战腾出一只手,用水擦了一把脸,转过头来问她道:“刚刚才好?我走了之后你又病了吗?”
“可不是吗?不小心掉水田里,伤风了好几天,才好呢!”
“真的?掉水田里就伤风了?”獒战倾注下目光,口气稍微软和了一点点。
“骗你干什么啊?不信的话,回去问凌姬夫人好了。这事儿全寨的人怕都知道。”
“还好意思呢?掉个水田也能伤风,你这是什么身子骨啊?藕做的吗?这么弱不禁风,以后怎么给我生儿子?”
“我哪儿知道啊?爹娘生出来就这副身子骨,我有得选吗?”贝螺嘟囔道。
“行了,回去吧。”獒战的口气彻底软和下来了。他弯腰抱起贝螺,淌这水上了水塘岸边,然后一路抱着回去了。
把贝螺送回了自己房间后,獒战出去了一趟。等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套衣裳,应该是本寨人逃走时留下的。他把衣裳丢到贝螺跟前,略带责备的口气问道:“你还穿着你那个湿衣裳干什么?不是伤风了吗?不知道脱了衣裳钻被窝里去暖和着?”
浑身湿透了的贝螺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抬起眼皮,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还在谁敢脱啊?
“要我帮你吗?”
“不用!”她忙摇头道。
“那还不动手?”
“那……那你能不能先出去?”
“再啰嗦我帮你脱了!”獒战坐在她跟前道,“又不是没看过,而且反正以后天天都要看,有什么关系?”
“那我不换了!”贝螺撅起嘴,扭头倔强道。
“换不换?”
“不换!”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