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士兵们从七点半钟就列好了队,然后等到了八点、九点、十点、十点半。终于,在期待中,一队骑兵出现在道路上。
跑在最前面的骑兵高举着一面旗帜,那是一面蓝底的旗子。骑兵们渐渐的接近,在骑兵们后面还跟有好几辆马车,马车后面,又是一队穿着盛装,举着旗帜的骑兵。
“来了来了,总算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终于出现了,内维尔恼怒的扭过头去,却看见是那几个美国佬在小声的嘀咕。
“派头好大呀!”
“就是啊,布坎南都没有那么大的架子。”
“布坎南那个傻冒也配?”
骑兵护送着车队越来越近,内维尔望着最前面那个骑兵手里的旗子,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少校?”感觉到内维尔不对劲的罗布森小声的问道。
“那面旗,”内维尔的声音很恍惚,就像是在说梦话,“那面旗是王室的旗帜!”
……
车队来到了军营门口,内维尔赶忙示意奏乐。在音乐声里,几位全身穿着中世纪式样的全身甲的骑士从马上下来,向着那辆最大,最豪华的马车走去。
当地一位乘客从那辆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内维尔不禁吃了一惊。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个人居然是撒丁王国的首相加富尔。加富尔下了马车之后,并没有向着军营走过来,而是站在了一侧,好像在等着另一位下车。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