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两个小孩儿明显没有什么道行被血米一撒发出两声凄厉的惨叫连滚带爬的逃到山脚几十个蹲着的人身后猫腰躲了起来。
“你们是一伙儿的。”我眯着眼睛越看越清楚除了那两个皮包骨头的小孩儿之外剩下几十个老老少少的男人全都死气沉沉眼睛里没有半分活气。
我不愿招惹麻烦但受到威胁的时候绝不会束手就擒。我抓了一大把血米又挑起狗头灯陆家独有的辟邪符箓在灯盏上隐隐发光。狗头灯压制一般的邪祟非常有效山脚那几十个死鬼没有什么大本事狗头灯一亮全都蔫了。
噗通噗通…;…;
叼着旱烟袋的老汉突然就跪在地上周围那些“人”也跟着跪了一地。我只当他们怕狗头灯心里有了把握把灯举的更高想占据绝对的主动。
“小兄弟!”旱烟袋老汉跪在地上一边不停的磕头一边哀求道:“你是有本事的人可怜可怜我们这些死了归不了家的放我们走吧…;…;”
“小兄弟求求你求求你…;…;”
“放我们回家吧…;…;”
旱烟袋老汉一开口其它“人”都七嘴八舌的哀求起来说实话我是山里人对那些辛苦劳作的庄稼汉有种与生俱来的同情但鬼和人是不一样的人说话的时候还能从他表情眼神里分辨话的真伪从鬼身上就辨别不出。这些“人”哀求的凄惨我心里软一时间却又不敢全信在原地犹豫起来。
旱烟袋老汉年纪最大好像是个领头的他惧怕狗头灯不敢靠近就在那边跟我解释。他说他们这帮人有方家峪的还有三阳坡的都是附近百八十里内山村里的人。
“咱们死在这儿有六七年了被法物压着脱不了身…;…;”旱烟袋老汉朝身边不远的地方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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