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吗？”

楚天行的眸子中透出一股疲惫，浓重的沧桑感从他尚且稚嫩的面庞上散发出来。

脑海中，那个女子使用折翼之舞的动作不停地重播着，然而他就是无法真正的施放出这一招。

他可以瞬间提速穿破那一片空间，但是在穿破空间出现的一刹那，他却没有女子那种一往无前的杀伐果敢之气，长剑劈斩下来，威力完全不够破开敌人防御。

而后，敌人的长枪长剑刺穿他的胸膛，楚天行在恐惧和疼痛中再次循环。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楚天行念头急闪，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前方。

“这就是折翼之舞的第一阶段，向前劈斩，瞬间穿透空间出现在敌人的身边！但是，为什么我的劈斩就这么软弱无力，丝毫没有那种穿透的感觉”

楚天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在这暗无天日的土地上，他也感受到了时间的流逝和外界能量的变化。第一次试验，他只感觉到身前一模糊，而后自己凭空出现在了前方十米的位置，而后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

当时真的吓了楚天行一身冷汗，被锋利的剑刃穿透身体骨头的那种撕裂剧痛，仿佛把他的灵魂都扯开了。没想到，死后马上自己就复活在了原地。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使用还不熟练的折翼之舞，穿梭空间，劈斩，然后死亡。

渐渐地，他能熟练地穿透和敌人之间的那片区域，而后真正的凝聚斗气斩出一刀了，然而敌人有着护体斗气，还有着精钢铠甲，他也只能杀死前面的几人，而后便被潮水般的敌人涌上杀死。

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中，楚天行渐渐习惯，甚至对那种利刃透过身体的痛感麻木了。在这暗无天日的世界，在这片赤红如血的土地上，楚天行已经数不清时间过了多久。他的身上，也带有了一股战场上的人才有的杀伐和血腥之气。

每一次死亡，他都能感觉到，一股能量被吸进体内，支持着自己再次‘复活’。楚天行已经知道自己是在身体内部的空间，而自己的身体多半被人施用了某种极贵的灵药，这股能量便是这么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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