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药了?那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肯定去岐伯那里了,你去到岐伯家叫回来。”
“不是,今天少主是和是和我去采药的”
听訞感觉不对,说道:
“什么,那那你回来了,荒年怎么没回来?”
小阮扭捏了一会儿,还是把经过告诉了听訞,听訞听了,扔下手中的柴火,说道:
“不行,他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按理说,背篓都被你带回来了,他就没法采药了?那怎么还不回来?等会儿就要下雨了,我去找找。”
小阮也打算要去,听訞说道:
“把灶房里的火灭了,等会来了再说。”
听訞独自去了找荒年,按照小阮提供的路线,一路小跑,雨还是来了,下的很小,看来是阴雨,雷雨易过,阴雨持续的时间没个准儿,但听訞的脚步并没有停下,即便是下刀子也要去,听訞内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厄运正在酝酿,她出来的时候拿着一件葛衣,正好顶在头顶用以避雨。
小阮灭了灶里面的火就追了出来,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房子对面的小池塘,雨水在池塘中打出一串串的小泡,来不及欣赏,急忙飞跑了去,她知道这是她创的祸,责任难免要承担了。
沿着路寻了好久,连荒年的一根毛也没见到,听訞喊着荒年的名字,可等不到回复。
走了许久,她意外瞥见衣服的一角,眼前瞬间发亮,朝着那个方向走去,真是荒年,他还抱着树,脸色泛白,嘴唇白到无色,听訞脸上的雨水直流,大概混合了泪水,听訞摇了摇荒年,荒年毫无反应,急情之下,只能先把荒年搬回去了,听訞费了好大劲终于将荒年背到背上,男人毕竟是男人,重量压得听訞举步维艰,听訞踉跄着身子没走上两步就狠狠摔在地上,自己摔了一身的泥,还被地上的荆棘扎到了腿,听訞顾及不到这些,忍痛背着荒年站了起来。
背着荒年走起来很慢,这时候小阮和几个族民来了,族民们轮换背着荒年,一步步地把荒年接回了家,大家的身上都已经被雨水湿透,听訞,来不及哭,赶忙叫人请来了岐伯,自己跑去灶房烧起水来。
岐伯最敬重荒年,曾把荒年和古时的神农相比较,有时候也会赞誉荒年胜过神农,但荒年一直不在意这些,笑推不如。
听到这个消息岐伯放下手中的活儿,连忙来到荒年家,看了荒年的脸色,问道:
“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身边的小阮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和少主去采药,少主说要去采蘑菇,我怕独自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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