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触动鼎魂的,不是这些壁画。”秦朗摇摇头,终于将目光从这些壁画上收了回来,转而投向了甬道深处。
这条甬道弯弯扭扭,每次越过转折处,又会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好像永远没有终似的。
秦朗愈发好奇,想弄清楚,这甬道尽头到底存在着什么。
而他识海中的鼎魂,在进入甬道之后,异动的频率也明显增加了一些,但依然很微弱,好似某个东西虽然能触动它,但它的兴趣又不是很大的样子。又好像那东西对鼎魂的触动,时有时无,始终不能真正激发起鼎魂的活跃。
秦朗加快了脚步,又行进了十来分钟的时间,他猛地顿了一下,脚步停了下来。
秦朗的目光,落在了右侧的一副壁画上。
这副壁画跟甬道里其他的壁画不同,其他壁画都是画的和生活息息相关东西,而这副壁画画的却是一副祭祀的场景。
不仅如此,其他壁画线条简单粗陋,唯独这副壁画画的非常精致,栩栩如生,甚至还涂抹上了颜色。
画上的祭祀场景,发生在一个村庄部落,居民穿着简单,无论男女,上身都是不穿衣服,唯有下身系着兽皮围成的裙子。
这些部落居民的脸上涂满了油彩,头上有的插着羽毛,有的动物皮毛扎成一个头带。
他们都虔诚的跪在地上,朝着一个祭台膜拜。
而那祭台上,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人,高举双手向天,似是在向天祈祷。
黑袍人的面孔看不清,被帽檐遮盖住,唯独能看清的是,两抹红光从黑袍中闪现出来。这红光是用红色会发光的颜料画成的,非常真实。
秦朗的目光定在画上的黑袍人身上,神色一动,马上就想到了那个神秘人,和那两道数次窥视的诡异红光。
“难道那神秘人,就是这画上的黑袍人?”秦朗思索起来,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
如此一来,这地下洞穴,这地下甬道,乃至甬道尽头的未知,也许都跟那个神秘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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