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人揭穿冯阿花的本来面目,本来意志最坚定的长嫂陈阿杏,都装着完全没听到没看到任何,眼神望着墙皮。可茫然了……
冯裁缝更不忍心看到闺女难堪。脑袋低到了膝盖下,正中发髻一侧的穴儿,正对着阿花的后背。
掩耳盗铃的女人。慢腾腾走出门口,立刻便加快了脚步,缺心少肺的大哥,光知道回来告诉傻小子睡着了。怎么没想到给盖上床被子?
她有心拿一床呢,可是屋里亲人们都在呢。根本不好意思。
那就只能叫醒:“喂,回家睡去,这儿可不是旅店。”
冯阿花双管齐下,一手扯一边脸蛋儿往外拽。然后,心里不平衡了。
这臭小子,老天爷偏爱着呢。一扯脸蛋溜光水滑的手感,怎么给自己就时不时的撒几颗痘痘呢?
可怜的。这段时间大概是急火攻心,冒出来的几颗红痘痘,说什么都褪不下去了,阿花再不敢伸指甲攻击病灶部位,只能忍着,却越忍越多了两粒,鲜艳着呢
所以啊,大家必须原谅冯阿花的嫉妒心,驱使的两只嫩手反复蹂躏别人的嫩脸。
小柯子对这种程度的痛感还是很熟悉的,眼珠子一瞪,待看清楚脸前人,便败下阵来。
就比如两国交兵,打败的一方照例都得割地赔偿,小柯子没地,“嗖嗖嗖”,从两只袖笼里,从前胸,拽出一沓子银票,涎皮涎脸的送上前去,口中粗噶的秃噜了一句:“媳妇儿,给你收着,卖鱼豆腐方子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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