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资深花魁,从男人身上捞钱是一种本能,纵使被老商人的正室夫人逐出门外,俏牡丹明里暗里的财富,也还有不少。【】
就眼前这种土气村气的寡妇,随便她开价儿,还敢讨要多少去?
而且,只要成功劝退冯氏,柴夫人那里还能有赏赐,再如愿做了穆柯的妾室,金银财宝,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实在心里不痛快了,站稳了脚跟儿,派几个衙差回来把冯氏的所有身家都抢回去,又有何难?
俏牡丹的小算盘打得“啪啪”想,偏偏没算到她眼前这寡妇是个异数,冯阿花相信凭借自身能力就可以丰衣足食,从来没稀罕过要靠出卖自尊一夜暴富。
所以,这个“开价儿”,只能是一个笑话。
阿花微低着前额俯视昔日花魁,笑吟吟的回道:“小柯子那样美貌的模样,我可舍不得出售,你不知道,我这人有个毛病,喜欢长的漂亮的,有小柯子在我眼前摆着,不吃不喝我也乐意。”
这是什么答案?简直匪夷所思!
俏牡丹万万没想到的理由,就像一记巴掌抽打上脂粉铺满的脸颊。
“你——无耻——不守妇道!”
能被花魁指责成“不守妇道”,还挺新鲜的。不过,再新鲜也不能把手指头伸到姐的鼻子尖儿上吧?
冯阿花的大巴掌手背儿轻松一挥,就把俏牡丹嫩如削葱根儿的手指头给扫到一边儿了,这还狠劲儿悠着呢,要不然,就姐这气力,能给她齐根儿削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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