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四个字吐得还有些模糊,但是,欣喜与惊讶不可言表,即使,膝盖重重的落向地面,再次酸爽无限。
恢复了原形的胳膊也疼的叫嚣,依然阻止不了某女人扑向正前方一堆枯木的势头。
这个小山谷更像是个大山洞,因为长期日光稀少,好多树木枯萎了,阿花扑向的目标,便是一棵横倒在地的枯树干。
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味道,腐朽的枯树上,却开出一丛丛白色的花儿来,在难得的日光斜照下,生动又安静。
一丛,也就是极小的一簇而已,从根部到花苞都是嫩嫩的白色,很细很细的花枝,没有叶子,脑袋上顶着个极小的白色花冠,像伞……
阿花“呜呜”的哭了起来,双手围拢住一丛白花花儿,泪如雨下。
穆柯公子完全懵了,不知道眼前如丧考妣痛哭流涕的女人所为哪桩,没听说阿花有亲人丧命在此啊
“那个阿花啊,节哀……”。
只能这么慰劝了,善良的穆公子找不出别的话语。
“什么节哀啊?不会说话你就扮哑巴好了,姐这是高兴,高兴,你懂吗?”
好吧,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人家就稀罕这样高兴的时候哭,难过的时候笑,人家愿意
“呜呜嘿嘿”,把哭哭唧唧跟咧嘴傻笑搁一起也够让人崩溃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