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口一打开,翠花和红枣,早就被熏的捏着鼻子跑出去了,只有依然心不在肝上的阿花同学,在皱着眉头思考,为什么原本想制作一坛子红艳艳的豆腐乳,结果这臭味技压群芳赛过坏鸡蛋赢了香港脚呢
到底是没有实战经验。只记得豆腐乳就是豆腐发酵,再加些佐料啥的闷着就能成。
“阿花姐姐,快出来吧,别熏坏了我来远远的丢出去”,翠花很义气的取了块儿手帕遮盖住呼吸系统,在灶房门外跳脚。
红枣慢条斯理跟在后面补充:“丢出去也不合适,方圆几里地全熏臭了。只能挖个深坑埋掉。”
这纯粹就是俩败家女阿花不搭理她们。直起身取了双筷子,回到瓷坛处,小心的夹了一块儿臭烘烘的豆腐出来。
当时买来豆腐没少折腾。先把多余的水分压出去,过了两三天,压好的豆腐的厚度大约有原来一半儿,才尝试着切成小块儿,码放在盆中。一层豆腐垫一层毛边纸,上面用干净的屉布盖好。放置在温度较高的灶房,又隔了天,闻着味道变了,颜色也微微发红了。才蘸了调制好的佐料,改装到瓷坛子里密封。
结果,密封起来以后。灶房里没味道了,大家伙就都忘记了这回事。
在心里估摸一下。装坛后又得过了一个月的光景,一启封,才能臭成这样。
阿花眯着眼睛,把手中筷子夹着的豆腐块儿伸到光线最强烈的门口,特么的你说为什么这么臭这颜色生生变成了最土鳖的灰色,还黏缠着长长的绒毛
说好的红艳艳香喷喷最下饭的豆腐乳呢不会是摇身一变真成了万恶的臭豆腐了吧
等等臭豆腐,臭豆腐
其实前世里阿花也做过街头油炸臭豆腐的常客,但是,因为这东西的气味不受待见,不适合公众场合张嘴交流,所以,前些日子闲得无聊思谋制作的,也只是红色的豆腐乳而已,压根儿没往臭豆腐那儿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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