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深吸一口气,两柄钢叉缓缓交错,发出吱吱的刺耳声响,同时一股奇异的绿气覆盖了他的脸面,随之双目外翻看向刘备,声音嘶哑而低沉道:“刘备,今日便教你看看我教的奥义秘术:兄弟血!”
话音方落,何曼纵身抢来,刘备擎起双剑奋力相迎,这次以快打快,短时间就换了二十多招,刘备心内却升起个疑问,何曼与刚才并没有任何变化,那他适才所说的兄弟血却不知是怎么回事?
激战中,刘备倏然回转,手内龙骧一个反转吊刺何曼下腋,同时他已有了估算,何曼唯一的对策就是撤步回叉,连消带打,然而这次他想错了,龙骧奔袭而去,啸然声中夹杂出声怪笑,正是何曼发出。
“这次你还不死?”何曼完全无视刘备的反手撩剑,右臂举叉直直奔着刘备左胸刺来。
刘备瞳孔一缩,对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龙骧速发必然先中何曼,而后何曼钢叉也会刺入自己左胸,刘备心如电转,身体急急侧斜,右手凤翎剑触地撑身,险险避开何曼攻势,饶是如此,钢叉仍贴着左肩擦了过去,外衫被扯开道长长的口子,钢叉过处,夹带出一阵腥臭恶风,想来钢叉一定淬有剧毒。
那记叉虽险之又险,但总归未曾伤到刘备分毫。但刘备的反手一剑却实实在在刺中了何曼右腋。
“啊哈哈哈!”何曼陡然爆起阵尖锐狂笑。
不好!刘备心惊不已,这一剑刺中何曼身体为何却如中枯槁,完全刺不进去。
刘备稍有迟疑,何曼笑声中钢叉再度回手,闪亮的锋刃透着荧荧浅绿,便如逼近的死神之镰,刘备挪身换位,既然已知对方兵刃有毒,心下便多了层顾忌。
二人距离刚有所疏远,何曼忽的扬手弹来枚弹丸,刘备知他阴毒不敢硬接,挺起凤翎就待拨开,哪知剑刃方触上弹丸,立时砰然闷响,随之粉红色的雾沫弥漫在了刘备眼前。
“这次你还不上当。”何曼哈哈一笑,“酥骨粉的滋味不好受吧?虽然只有片刻功效,但取你首级已绰绰有余。”
“哐当”声响,双股剑坠地,刘备手酥脚软,头脑虽清楚异常,偏偏浑身使不出半分力气,他怒视着满脸笑意走来的何曼,气苦的想到,难不成今日真要死在这黄巾贼人手中?曾和两位义弟约定荡平海内,还一个太平盛世,现在要如何践行?望着到了眼前的何曼,刘备万念俱灰,虽有不甘却无济于补。
“待我割了你的人头,明日便来攻打涿县。”何曼站在他身前得意说道。
“你倒真敢想。”伴随着嘲讽声,一支白蜡杆悄然袭向何曼后脑,何曼匆慌招架,那杆迅捷无比,指东打西,短时间戳出了十三下重击,何曼不清楚对方底细,一时乱了阵脚,拼着挨了两杆才算避到了房内另侧。
“口气吹的挺大,也没什么本事嘛!”刘箫收回白蜡杆,鄙夷的弹掉上面附了何曼的一块断襟。
刘箫!何曼目光一凛,这就是杀死自己结义兄弟邓茂的人。
此时院子另侧阴惠正手持道符,口内念念有词,在他旁边雀姬手执几丛秀发,另手则随着阴惠的辞令,有节奏的拍打着膝间的鬼方鼓。
不多时门外传来嚓嚓一阵脚步声,阴惠眉毛一挑,是绿珠来了。他转而给雀姬递个眼色,雀姬心领神会,放下器具起身前去开门。
哼哼,刘箫,这次还不是让我拔个头筹,绿珠今晚终究要被我占有,想到得意处,阴惠面上不由露出丝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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