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寻常不同的是,李云天感觉脑子里昏沉沉的,有些难受,他下意识地往**头的椅子上看了一眼,随即大惊失色,噌地就从**上弹了起来,原本放在椅子上的包袱不见了。
不仅如此,他放在**头的钱袋也不见了,找遍了船舱也没有发现包袱和钱袋。
“,有谁进过我的房间?”李云天的脸上刹那间就变得面无血色,他并不在意钱袋,可是包袱里的那件衣服可是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来不及多想,穿上外套后冲出房间,揪住一名走廊上的船员厉声问道。
“没……没有,昨晚谁也没有进入过你的房间!”船员见李云天怒气冲冲,目光寒冷,吓得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回答。
“是不是有贼来过?”李云天虽然着急,但思绪还是清晰的,随后沉声问道。
“不……不知道。”船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李云天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手上一用力,紧紧地卡住了船员的脖子。
“临晨的时候好像有人好像看见两个贼上了船,不过大家都没有丢东西,于是以为眼花了。”船员顿时感觉呼吸变得急促,他见李云天的眼睛有些红了,知道不给李云天一个交待的话李云天绝对不会放过他,忙不迭地道。
“知道他们是谁吗?”李云天心中暗道一声可恶,没想到好不容易来到沧州,竟然会栽在两个蟊贼的手里,怒气冲冲地问道。
“不知道。”船员连忙摇了摇头,见李云天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慌忙道,“他们敢在船上动手,那么十有yankuai与漕帮的人有关。”
“漕帮?”李云天双目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他没有想到会与漕帮有牵扯。
自从京杭大运河开通以来,一直是南北运输的重要通道,久而久之也就出现了靠运河漕运吃饭的人,逐渐形成了漕帮。
运河上靠漕运谋生的船家莫不以漕帮马首是瞻,这使得漕帮规模庞大,实力雄厚,据有百万帮众。
“快,把船开回去。”李云天很快回过神来,松开船员,面无表情地道,他必须回沧州码头去找那件缝有遗诏的衣服。
“公子,恐怕这有些难,船上还有不少其他的客人。”船员尴尬地立在那里,为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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