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人群中给他披麻戴孝的妻儿立刻失声痛哭,引得齐家的人也纷纷落泪,现场一片凄风惨雨。
“两位大人,我等已经查验完毕,棺木完好无损。”几名中年人围着棺材仔细查看了一番,一名中年人随后来到李云天和郑文的面前沉声禀告,这样做是防止有人在棺木下葬后对其做手脚,是一道必不可少的程序。
郑文闻言向立在一旁的冯老大和齐德贵摆了一下手,两人于是上前查看棺木,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开棺!”伴随着郑文的一声沉喝,两个工匠模样的人小心翼翼地撬开了棺材盖。
“等一下!”就在那两个工匠准备把棺材盖移开的时候,冯老大猛然大喊了一声,制止了两人,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状子,跪在李云天和郑文面前高喊道,“大人,草民有状,请两位大人给草民作主!”
听闻此言,现场的人纷纷投过来诧异的眼光,谁也想不到冯老大这个时候递状子。
李云天的眉角不经意地挑了一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终于是揭开谜底的时候了。
郑文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有些搞不懂冯老大的用意,一时间不知道这个状子是接还是不接,于是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李云天,想征求他的意见。
“冯老大,你所告何事?”李云天故意皱着眉头,开口问道,毕竟冯老大是湖口县的人,理应由他出面应对。
“大人,草民状告齐德贵谋害草民的侄子冯田。”冯老大把状子高高举着,大声说道。
“你先前的状子不是已经告了吗?”李云天闻言不动声色地问道。
“启禀大人,草民这次所告与先前有所不同,请大人给草民作主。”冯老大神情严肃地望着李云天。
“冯老大,上告岂是儿戏?岂容你在此撒野!”李云天面色一沉,怒声向立在一旁的罗鸣喝道,“把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雷鸣一挥手,两名他带来的湖口县站班衙役就上前把抓住了冯老大的手臂。
“大人,草民上告后甘愿接受任何惩处,请大人接下草民的状子,草民侄子冯田有着天大的冤屈,如果能给他伸冤,草民即使死了也能闭眼。”冯老大见状忍不住悲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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