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友兄,剖腹固然可以谢罪,但是忍辱复仇更显男儿本色!难道你要带着这份耻辱去见你们那什么日照大神吗?!是男儿就留下大好头颅,找朱平安血洗今日之耻!日后九泉之下,也能挺起胸膛面见列祖列宗!”
毛海峰教训道。
“吆西!海峰兄一席话,振聋发聩,是我错了!海峰兄教训的是,我受教了。我不能带着耻辱去面见日照大婶!那我就学曹操,割发代首,留着耻辱之身,牢记今日之耻,发愤图强,改日定向朱平安百倍、千倍讨回来,报答徽王的知遇之恩。”
大友贞川一脸受教,郑重其事的用小刀割下了一缕头发,放在了胸前。
“这就是了。”毛海峰拍了拍大友贞川的肩膀,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
“多谢海峰兄教诲。”大友贞川躬身道谢。
“道谢就不用了,你我同气连枝,何足挂齿。”毛海峰摆了摆手,“只是,当下,我们当如何应对?”
“浙军携大胜之势,又有火器之利,当下我们大败了一场,手中仅有败兵四千,此诚无法与其争雄。”大友贞川一脸不甘却又不得不叹气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们确实不是浙军的对手。
说到这,大友贞川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但是,徽王的大军就要到了,我们能败,却不能一败涂地、土崩瓦解,不然,今后你我地位不保,若是地位不保,那日后可就没有找朱平安报仇雪恨的机会了。”
“大友兄有何高见?”毛海峰请教道。
大友贞川缓缓说道,“朱平安在河对岸安营扎寨,这条河上只有一座木桥,只能容一辆牛车通行,浙军要是想要大军渡河,无论是从桥上过,还是搭建浮桥,必然需要不短的时间。而,这些时间足够我们针对情况及时应对了,无论是阻击其过河,还是及时撤退。所以,我们可以大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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