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史辛茂所率伏州人马与苍州叛军一战便退,败了!”
北州有雨,刺史府内,邵登云站在屋檐下看着雨水滴滴答答,回廊快步走来的管家羊双叹着气禀报了一声。
邵登云面颊略有抽搐,最终发出阵阵冷笑,“败了,哪是什么败了,分明是想保存实力,你指望他先去和苍州叛军血拼一场,他指望你先去和苍州叛军血拼一趟先,焉能不败,不败才有鬼了!”
羊双叹道:“人之常情,当年一场清洗,朝廷不义在先,多少弟兄饮恨而亡,大家悲愤自保,一口怨气都还在呢,谁会为了这样的朝廷拼个元气大伤,都要给自家兄弟一个交代,不会轻易让自己弟兄马革裹尸,死了也是白死,谁都知道朝廷不会领这个情。不知为何而死战,全无斗志,又如何肯去死战!”
“人心散了。”邵登云仰天闭目,无奈摇头,说什么别人,自己又能好到哪去?复又低头问了声,“南州那边还没有动静吗?”
羊双脸上略浮现古怪,“动静有一些。”
“哦!”邵登云略涌起几分精神,“怎样?”
羊双道:“卫国借给燕国的粮食,大部分被南州给截了,据报是在粮车上做了手脚,场面很不堪……”他把粮车一路走一路坏的情况讲了下。
“……”邵登云哑口无言了好一阵,还以为南州要出兵平叛,没想到不但没有出兵,反而在扯朝廷的大腿。
……
“老弟!”
“弟弟。”
茅庐山庄贵客来了,全泰峰和惠清萍再次驾到,这次见到牛有道真可谓是笑容满面,喊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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