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要嫁男人……要嫁男人……有句诗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我没读过多少书,没听过这诗,这诗是谁写的?”
“好像是……好像是大诗人李白写的吧。”
“没听说过。”
“其实谁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月秀姑娘要明白,天涯海角的,好男儿多的是。”
“我不喜欢天涯海角的,我就喜欢眼前的。”
“月秀姑娘不如就放了安慕白吧,也是放自己一条生路不是吗?天天念叨着不应该念叨的人,也是很累的呀,感情的事,勉强不了的。”
关月秀听了这话,突然就抱住芙蓉“呜呜”的哭了起来,一时哭的十分伤心,把芙蓉的衣襟都给哭湿了,芙蓉只得呆呆的坐在那儿任由她抱着:“你若伤心,就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
“我不哭了。”关月秀抹抹鬓边的泪,突然的又笑了起来;“哭有什么用呢,再哭,他们也不会到我怀里来,我不哭了。”
这哭与笑中间几乎没有过渡,关月秀对哭与笑的拿捏,简直是转换自如,芙蓉本以为她狠狠哭过就会放过安慕白,不料她还是坚持她的:“我看中的男人,一个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要跟他们在一起。”
芙蓉悄悄打了个哆嗦。有此等心志,铁棒不成针都天理不容。
“我带你去看个地方。”关月秀拉起芙蓉的手,不由分说,穿过空空的回廊跟精致的亭台,来到后院一处小小的房子面前。
后院虽小,但秋季到了,还是绿草如茵,高高低低的玫瑰花不甘落后的伸展着枝桠,有粉色的,有白色的,也有黄色的,每一朵都开的炽烈。有蜜蜂在玫瑰花上飞舞,蝴蝶翩跹而来,落在镜子一样平整的草地上,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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