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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外人,苏老爷又不在,大奶奶装贤良也没有人看见,不如不装。刚才大奶奶跟小菊的话,我全都听见了,真是不巧。你们盼谁死我也管不着,但是……”安慕白加重了语气:“若有一天少爷被人害死,凶手一定是大奶奶跟小菊你们二人!”
“你——”宁夫人知道安慕白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如今也无可辩驳,只得挤出一丝笑意来:“我不过是说说……我哪里就盼大少爷死了……就是随口说说。”
安慕白转而盯着小菊。他眼睛很是锐利,小菊吓的往后蹦了两蹦:“安管事,你要做什么?”
“小菊,上次你因为嘴巴松,乱说话,惹下大祸,差点儿被赶出府去,少奶奶饶了你,你是如何保证的?这么快就把保证给忘了?”
“我……我……”
“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好好做人,这府里,你尚能呆,若心有邪念,就赶紧回去收拾铺盖卷儿为好,省的到时候来不及。”
小菊一听,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安慕白转身就走。
他甚至为宁夫人感到可耻。
一刹那间,他甚至想把宁夫人的话告诉苏老爷,可他忍住了,宁夫人,那毕竟是他的娘。
他竟然有这样一位娘亲。这是逃不掉的宿命。就像长在身上的一颗痣,如影随形。
他叹气,远远的走了,甚至不愿回头看宁夫人一眼。
宁夫人坐在抄手游廊里,望着月光下安慕白的影子消失在抄手游廊尽头,她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心却一直“噗通噗通”的跳,她显然受了惊,她把这一切都归结在安慕白身上:“他怎么跟游魂一样,哪里有咱们,哪里就有他呢?他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如今不跟我亲好,竟向着别人说话。”
小菊缩着肩膀站着,没有接话。
“府里有一位少奶奶就够心烦的了,没想到安慕白竟然比少奶奶还让人心烦。半夜三更他也不消停。缩在暗地里偷听咱们说话。”
小菊不接话。
见小菊一直傻站着,宁夫人跟自言自语似的,也觉没意思,便道:“小菊,你嘴巴长上了?怎么不吭声,刚才你不是挺能说吗?”
“夫人,我不敢说了。”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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