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是说……我是说……我是说夫人应该把葫芦的嘴缝上。”
“话也说不利索,我怎么能放心让你做大事呢。”宁夫人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培养出来的。上次老爷差一点揪了你去见官,不是我拦下。你如今不知怎样呢,唉,咱们好些天没给华良送银子了,不知华良那里怎么样了。”
提及华良,宁夫人便一脸忧愁。
华良的凶狠,足以让她做噩梦。
葫芦提了水桶,拿着鱼竿。兴高采烈的从宁夫人身边路过,嘴里吹着哨子,脚步也十分轻快。
水桶里,收获颇丰,光是鲤鱼,就有两三条。还有一条草鱼,波光粼粼,闪着银光。
走到宁夫人身边时,葫芦故意往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然后又往前走,又退回去。
宁夫人本来就瞧他不顺眼,此时见他进进退退的,便呵斥了一句:“白葫芦,你这是做什么”
“我路过啊。”
“你都路过好半天了。”
“刚才大奶奶不是也路过好半天么,只准你们路过,不准我路过”
“你……”宁夫人说不出话来,带着小菊便走。
她脸色阴沉,心思沉重,葫芦却是喜滋滋的,嘴里的小曲也哼的风声水起。
苏府里的下人聚在一处议论纷纷。
有的婆子道:“老爷一向也不信这个的,不知为何请了一个算命先生回来。这算命先生长的倒不像善茬儿,更像一个杀猎的,以前我在乡下见过屠夫,跟他长的呀,一样一样的。”
又有婆子道:“听说少奶奶这两日身子不舒服,晚上会做噩梦,这不,老爷才……听说这算命先生是极准的,给苏府看看风水,也能保苏府顺风顺水不是”
细听之下,才知道苏府里来了一个算命先生。
宁夫人对算命一说,从来都不信。
当初她嫁给前夫的时候,倒是找人算了一卦,那算命先生说,二人琴瑟和鸣,必然能长相厮守,结果呢,成亲没几年,她相公便蹬腿了。死的十分迅速,把请大夫的钱都给省下来了。
“不瞒老爷,你新娶的夫人呢,可好可坏,老爷若压的住,这夫人便是好的,老爷若压不住,这夫人……便……有邪,我不好细说,所以老爷细斟酌吧。”算命先生顺了顺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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