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不得不又一次拔高声音:“白葫芦,不准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哭成这样,情何以堪若是那些没有考中的举子都像你一样没完没了,那厩岂不是要被水淹没了”
“呜呜…….”
“白葫芦。闭嘴。”芙蓉站住。
葫芦果然不哭了。虽是暂时被芙蓉喝止,可内心酸痛与失落却难以平复,睡到三更半夜的,想起科举失利的事,他又得“呜呜”的来上一阵子。
芙蓉还像往常一样,忙她手里的活计。葫芦考没考中,她倒没太大反应。
倒是春娘,听不得葫芦“呜呜”的哭,哪怕是葫芦一个不高兴的表情,春娘都要难受半天:“芙蓉啊。你看看,这科举把咱们葫芦折磨成什么样了,一下子瘦了十来斤,我觉得。”
“春娘,你就不要担心了,哪里会一下子瘦十来斤呢。”芙蓉将缝好的衣裳折好,拿一块花布给包上,裹成一个包袱,她松了口气:“之前我还见葫芦在厩里,一口气吃了三四碗饺子呢,他饭量好着呢,才不会因为心情不好就不吃饭,就消瘦。”
“大姐,我那是因为伤心才吃的饺子。”葫芦忍不住辩驳,自己走到亭子里,拿着小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湖里投。
平静的湖面激荡出一个一个的光晕。
葫芦愣愣的看着湖面,自从回到府上,他再也没有看书。也没有再进宫去习学。
科举之后,还有殿试,殿试便是皇上亲自主持了,对苏畅这样的考官来说,科举结束,着实是一个放松的机会。
他忍不住来找葫芦,要带他去喝酒。
葫芦本想拒绝,可想着自己落榜的事,苏畅是知道的,倒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了,便与他同去。
照例是杨波的酒楼。
或是因为没有考中的举子离京的缘故,厩的那些喧嚣与繁华少了几分,几场雨落下来,天有些寒了,杨波的酒楼也没有往日那般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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