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寂静的只有雨水滴答的青石街道热闹起来。
有举子沮丧,也有人欢喜。还有举子跪在青石街道上扬天大哭,引的众人回头观看。
“这次的试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也太生涩了,我熟读诗书,可是遇见这样的试题。也只有叹气的份儿,唉,听说试题是皇上出的,不知今年有几位举子答的上来,反正我是答不上来的。如今也不必等放榜了,反正我必是不中,不如早些回去,好好复习,等三年之后再来吧。”一个举子被淋成了落汤鸡,站在街口一脸的懊恼。
另有一个穿灰衫抱着笔盒的举子略为放松:“这个试题,我以前倒是见过,虽然没有留意,可也答了卷子的,如今我就不回去了,再这里守着,等放榜时看看,万一有我的名字呢。不过刚才考官们哪,倒说起一个叫七寻的,说他的文采不是一般人可比,我瞧着,考官们好像对他很满意呢,或许是咱们不精心,学的没有人家刻苦,不然,人家怎么就能答的好呢?”
街口的举子听了这话,脸上的懊恼之意更甚:“听你这样说,我更无地自容了,你说的七寻,可是住在第一楼的那个?听说他家世了得,他住的酒楼,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而且,只要是举子跟他吃饭喝酒,他必请客的,唉,人家家里富裕,学识又好,倒是两全之人。”
二人提起七公子,倒是越说越惆怅。雨下的大,渐渐的,芙蓉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见他们嘀咕了好一阵子,摇头晃脑的。
别的举子陆陆续续的都出来了,眼瞧着一大股人穿过青石街道而去,雨也小了下来,却还没有看到葫芦的影子。
芙蓉站的腿酸,只得靠着一棵旧槐树。旧年的槐树开始往下落叶子,叶子落在芙蓉脚下,她正无聊,便一片一片的捡起来,细细的观察叶子的脉络。
“白氏,好有情调啊。”苏畅一身白的亮眼的袍子,身子一斜,向芙蓉靠近。
他刚出大门,便看到了芙蓉的裙摆,那是他所熟悉的。
芙蓉手里攥着叶子道:“原来是苏大人啊,苏大人的事,忙完了?”
苏畅点点头,他的头发已被雨淋湿,看到芙蓉,他心里一阵欣喜,竟然忘了如今的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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