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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帅正襟危坐,苏畅立于他侧边。
温光手指着苏畅道:“是不是你又告了我的状,不然为何他们会架了我来,衣裳也不让我穿?”
大元帅听此话,把宝剑扔在地上,指着温光的鼻子道:“你的眼睛天天就只盯着苏畅,亏刚才他还帮你求情,让我不要生你的气……..温光,你也知道自己没穿衣裳,如今是什么时辰?还容你睡觉?今儿的大事,你都忘了吗?”
“什么大事?”温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好一会儿,才拍手笑道:“我差点忘了,过几日,可不就是大人你的生日了么。”
大元帅脸上青一道紫一道:“今日齐国来了六个人,为了彰显咱们的威风,我特意来了个操练,这事,前些天不是告诉你们了?怎么你忘了?竟然敢不出面,我派人叫了你几回,你一直都在睡觉,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过?”
温光吓的直哆嗦,军令如山,大元帅屡次叫他而不到,那可是死罪,他只得叩头道:“大人,实在是我多日未见荤腥,昨日叫牡丹的…….”
“关牡丹什么事?”
“大人有所不知。”一提到牡丹,温光甚至忘记了害怕,一心惦记他的温柔乡:“那个牡丹,手段可是了得,在,那可是响当当的头牌,甚至连老鸨都要让她三分,她不接客,没人敢强求,我最喜她身上的泼辣味道……”温光“吧嗒”着嘴巴。
大元帅气的脸铁青。这都什么时候了,温光还这副德行,他找来找去,发现长案之上有个铜质烛台,顺手拿了起来朝温光砸去,温光躲闪不及,铜烛台正中额头。他的额头顿时肿了起来。他抱头嗷嗷直叫,疼的直冒汗。
“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听什么牡丹的事,我是问你,为什么多次叫你。你还躺那呼呼的睡?”大元帅侧身,又拿了一个铜烛台,作势要砸,吓的温光抱着脑袋在帐里乱窜,像一只受了惊的老鼠。
直到确定大元帅放下了铜烛台,他才松了口气。伏身跪下道:“大人,那牡丹的手段实在是高,我最喜欢她泼辣的味道…….本来她几次拒绝我。我心里正惦记她,昨夜她前来陪我,正中我的下怀,所以我……”
大元帅忍不住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能不能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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