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用手指着鼓起来的屁股:“大姐,你还忍心打我吗你瞧瞧,我这屁股上的伤。肿的比馒头都大。”
芙蓉正色道:“次欢为何打你,是你惹人家了吗”
“我哪里惹他,是他硬拉着我做靶子,往我屁股上射石子…….明儿我不敢去宫里了,不然会被次欢打死的。”
芙蓉想了想道:“明儿你照常去宫里。你的事,我自有分寸。”
芙蓉虽如是说,葫芦心里却没底,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做梦都梦到被次欢欺负。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像水车一样,咕噜咕噜的往后转。
芙蓉衣铺的生意日渐红火。
天一亮,就有夫人小姐围在衣铺门口,或是量身,或是询问,芙蓉忙的不亦乐乎。
“你怎么绣的花我说了要绣桂花在衣袖上,你们怎么给绣成梅花了”一个来拿衣裳的妇人叫嚷起来。
芙蓉只得道:“若您不喜欢这花式,这衣裳还留在我这,我再给您做一件。”
妇人却是不依不饶:“这件衣裳,本来是我这月底要穿的,如今被你绣坏了,你赔一件是应当,且这月底穿不上这衣裳,这损失,你也得赔。”
芙蓉淡淡道:“夫人觉得赔多少合适”
“至少……”那位妇人掰着手指头:“至少两锭金子吧。”
“夫人是来开玩笑的吗”
“若不赔,我就让下人砸了你们的招牌,说什么给太后做过寝衣,不过是以讹传讹,糊弄我们的吧,我瞧着,你们这衣铺,也不怎么样。”
“如果我们赔不起两锭金呢”芙蓉反问。
妇人笑笑,招手叫了两名下人,两名下人一伸手,就将衣铺的招牌拆了下来。
妇人无比得意。
芙蓉呵呵一笑:“如果我没猜错,夫人是厩有名的裁衣坊的娘子,你们的裁衣坊,在厩里开了两代人,本来生意红火,夫人是看不惯我们抢了你们的生意,所以前来刁难的吧”
妇人笑起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若不赔金子,今儿你们的招牌,怕是挂不得了。”
“啪——”两锭黄灿灿的金子落在妇人面前。
金光闪的芙蓉眼疼。
而扔金子的人,正是宋其真,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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