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你站着不说话,是想着,怎么骂我吗”喻夫人望着芙蓉问道。
芙蓉不动声色,旋即张口道:“世间自有公道,夫人如今在这里安度晚年,已算是天理昭昭,我为什么还要骂夫人呢。不过是些小事。”
喻夫人气的脸色铁青。
芙蓉的话很明显,是嘲笑她自作自受了。
可一时间,喻夫人又找不出话语来反驳,只得迎面受着。
陈九年见炮火味十足。便有意转移话题:“听狱卒说,夫人这些天,也不爱说话了,只是躲在天牢里写写画画,只是不知道,写的是什么,画的是什么”
陈九年说着,便在地上找寻,果然被他发现了端倪,虽说他是个粗人,大字也不识得多少,可天牢的地上,写了好几行小字,什么:朴金锭50锭,朴银锭5箱,苏家玉观音一尊,清代官窑白陶瓷碗一双……
“夫人这是做什么”陈九年不解了:“什么是朴金锭什么是朴银锭”
喻夫人很快将地上的东西抹去,一面在上面撒上稻草:“问这个做什么”
看脸色,喻夫人似乎有些张皇。
芙蓉已是将那些字记在心底,见喻夫人狼狈之下,耳朵都红了,她心里倒明白了三分,但也不明着捅破,只是问陈九年:“不知让我来,是为何事”
喻夫人扶墙而站,闷声咳嗽着道:“既然来了,不是看我笑话的吗”
“若想看夫人笑话,何必到天牢里来,怀海城关于夫人的传闻,早已是神乎其神,络绎不绝。”芙蓉回敬了一句:“天桥下的说书先生,这一个月,怕是都不愁料子了。”
喻夫人气的头上发晕,不自觉的靠着墙,脑中急速转着,想着怎么才给回敬出去:“老狐狸精教出来的孩子,果然都是悬狸精…….你们……”
陈九年忙道:“不能好好说话,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芙蓉好心来的。”
喻夫人更觉得头重脚轻,一瞬间差点跌倒,只得拉住陈九年的衣袖道:“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说话间,喻夫人已是泪流满面,旋即,或是因为伤心的缘故,她嗓子眼里发甜,浓浓的吐出一口血来,这血喷溅极远,一直喷到芙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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