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芙蓉来了。”陈九年小声道。
“你说什么”
“芙蓉来了。”陈九年重复。
苏畅趴在床上,费力的转过头来,眼睛只一扫,便看到芙蓉坐在喻老爷身边。不禁十分尴尬,至少屁股上还光着,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来,可屁股伤的太重,鲤鱼打挺到半空。又跌了下来,他只得趴在床上,赶紧的找毯子盖住,生怕盖的不严实,这会儿连脑袋都盖了进去:“白氏…….孤男寡女,你来,也不说一声。”
“那……若是不方便,我先回去了。”芙蓉起身,又福了一福,作势要走。
“来都来了,下着雨,还是等雨停了再走吧。”苏怀山道。
喻老爷一脸心疼的望着芙蓉:“身子全好了”
“好了。”
“你…….不怪爹吧,都是爹无用,让你跟春娘,茶茶三人,在天牢里受了这么些天的罪,若不是苏畅,爹怕是看不到…….唉。”喻老爷直叹气。
“我身上好了。”芙蓉声音低低的。
“老爷,朴家人到喻府找您呢。”喻府一个下人跑了来,全身湿透。
“朴家人朴家的事,不是已结了吗朴夫人,听说也已入葬了。”喻老爷沉吟着。
“朴家人又来做什么以前芙蓉在天牢,朴家人天天的让县衙里砍芙蓉的脑袋,这回,不是催促老爷砍夫人的……”陈九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人亲自来叫,又这么急匆匆的,想来朴家人也是来势汹汹,不容质疑,喻老爷带着陈九年便先行回去了。
屋子里只有芙蓉与苏畅。
苏畅从毯子里伸出头来:“白氏……刚才奶妈给我上药,你是不是……全看到了。”
“我没有。”
“我不信,你眼神又不是不好,再说,有便宜你能不看”苏弛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芙蓉要来,就是奶妈跪地上求着,他也不会任她撩开衣裳涂药。
“你若坚持说我看了,那我就看了吧。”芙蓉无奈的摇头。
自进门起,就听到苏畅,陈九年与老妈子嘀嘀咕咕,十分热闹,她只是顺势给苏怀山,喻老爷行礼请安,并没有十分留意床上的苏畅。
“唉……算了,你还是说没看吧,不然,我还怎么见人呢。”苏畅往身子下垫了个枕头,自己抱着枕头问道:“白氏,这么晚了,又下着雨,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道谢的,多谢你救我出了天牢,又让我在苏府里养好了病,还有……因为这事,你挨了板子,我心实在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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