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被说的红了脸。
眼瞧着喻老爷这个人还算老实,王爷为官多年,看人还算有些眼光。所以对喻老爷的印象添了三分,对喻只初的印象,自然也添了三分。
“阿玛……喻只初他虽然没有考取什么功名,可是他……”格格一有空闲,便欲扯出关于喻只初的事。
喻老爷只得拱手道:“蒙格格垂青,小儿…….实则不爱看书,若不是下官一直挟持着,怕如今字也识不得多少,功名之事,更不敢奢望了。”
王爷听喻老爷如此说自己的孩子,倒是点了点头。
“王爷——”程大夫背着药箱出来,直接跪倒,像是有些虚脱,他在王府行走多年,从来没有如此模样。
“起来吧,没有别人,不用虚礼。”王爷虚扶了一把。
程大夫这才起来,下人们搬来一把竹椅子,程大夫欠着身子坐下了,掏出手帕来擦擦额头的汗。
如今天气已有些寒凉。他的汗还是湿透了衣衫。
难得程大夫如此狼狈,显然,这一次遇上了棘手的病况了。
喻老爷忙道:“有劳大夫,不知内人她…….”
程大夫看着王爷的脸色。
“有什么就说什么吧,从厩到怀海城,也不算近,就是想听你的实话。”王爷摆了摆手,示意程大夫实话实说。
程大夫叹了口气道:“不瞒王爷,不瞒喻老爷,夫人这病,如抽丝剥茧…….”
喻老爷听不明白。
王爷道:“程大夫,你细细的说,慢慢说。”
程大夫比划着道:“我行医多年,也极少遇到这样的症状,身子极虚弱,受了风寒,咳嗽起来便没完没了,且脉象极弱,嘴唇等处易出血…….依我看,怕是重症了。”
喻老爷听此话,心里已明白了几分:“程大夫……说的倒没错,怀海城里的大夫…….瞧了个遍,药也是喝了不知多少碗,身子竟是越来越重了,说是虚,可补了也没有用,人参,乌鸡,成日也炖了喝的。”
程大夫摇头道:“夫人的病,补已是无用了,如今,准备后世吧,能不能过的了这个冬天,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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